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凌织羽的嘴角竟勾起了一抹奇异的微笑,仿佛是在嘲笑命运的捉弄。“你是在为即将目睹的悲剧而冷笑吗?真是铁石心肠。”陈浩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解与愤怒。
凌织羽轻轻摇头,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笑你,对狙击的艺术一无所知,犹如孩童初窥枪械,以为力量便是全部。你试图挑战的是狙击界的传奇,真田君,他的存在,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却能一击毙命。狙击手的真谛,不在于枪法的精准,而在于那如变色龙般的隐匿,能在你最不经意的瞬间,让死亡之花悄然绽放。”
她的描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生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视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阎国明团长与一众手下,听完这番话,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头顶,仿佛那不仅仅是言语的描绘,而是即将降临的噩梦。
“浩哥,这娘们儿的眼神,透着股子邪性,咱得小心为上!”齐大白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赵大脑袋则是一脸担忧:“浩哥,听说那小子枪法神乎其技,咱们还是得谨慎行事,别真让他给阴了。”
陈浩闻言,却是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狂妄:“怕什么!他若真敢来,我陈浩若是皱一下眉头,便是我陈浩此生最大的耻辱!我走过的战场,从几百人的小冲突到数万人的大战役,哪一个不是血与火的洗礼?区区一个狙击手,我陈浩还不放在眼里!”
然而,在这狂妄的笑声背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却在悄然蔓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更加猛烈。 陈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笑得仿佛春日里狡黠的狐狸:“你们知道不?捉拿那家伙的时候,我可是亮出了‘贼九’的招牌。嘿,真田那家伙,不去找咱们的‘贼九’大神算账,还能舍得找我这个无名小卒的麻烦?”
众人闻言,表情如同调色盘般精彩纷呈,哭笑不得间,已然明了这其中的曲折。
而无辜躺枪的“贼九”,那双幽怨的小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直勾勾地盯着陈浩,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嘴里的肉还没尝到,倒先成了敌人的眼中钉,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冤枉的人吗?
“往后啊,我这出门可得跟做贼似的,步步为营,生怕哪天就被那老对手给‘黑’了。”贼九自我调侃道,随即话锋一转,气氛也随之变得凝重。
陈浩轻笑一声,收敛起玩笑的神情,淡淡说道:“狙击手嘛,没那么玄乎,说到底就是三门功课。一手好枪法是基础,其次嘛,得学会跟环境融为一体,让敌人连你的影子都摸不着。最后,耐心,那是必须的。为了锁定一个目标,你可以趴在地上,几天几夜不动如山,只为那决定性的一击。”
凌织羽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原以为陈浩对狙击手一无所知,没想到人家竟能讲得如此头头是道。她的未婚夫真田也曾有过类似的言论,他说,一个顶尖的狙击手,就如同一条潜伏的毒蛇,耐心十足,隐于暗处,待到最佳时机,便给予致命一击。若无十足把握,宁愿沉默,也不轻易露出锋芒。
贼九在一旁附和道:“别的倒还好说,就是怕那小鬼子藏得太深,死活不出来。他不露面,咱就找不着他;可一旦他开了枪,那可就意味着有人得倒霉了。”
贼九话未说完,却已意有所指,谁愿意去做那个吸引火力的靶子呢?反正,他贼九是打死也不干的。
阎国明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那家伙是神枪手,行事谨慎,绝不会滥杀无辜。他只会瞄准那些有价值的猎物。陈浩同志,你得加倍小心啊,万一……”
说到这儿,阎国明叹了口气,毕竟陈浩这位慷慨的金主,他可不想失去。
“喂,你们可别真以为狙击手一藏起来就天下无敌了。”陈浩环视一圈,见众人皆点头,心中并无意外。毕竟,在战场上,一个善于隐蔽的狙击手,确实令人头疼不已。不然,二战时的那些狙击手,又怎会名震四方,让敌人闻风丧胆呢? 然而,岁月的车轮终究碾过了往昔的轨迹,绘出一幅幅迥异的画卷。
“在那隐秘的角落,狙击手若化身为静止的岩石,企图隐匿于无形,即便他披上了王八般的耐心与沉默,我陈浩,亦能将他从无尽的暗影中揪出。”
陈浩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了众人思维的宁静,再次将他们对于可能性的认知推向了未知的边际。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魔法师的咒语,唤醒了在场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好奇之兽。
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成一道道探索的光芒,投射在陈浩身上,仿佛是在期待着,他能从神秘的口袋中,再次掏出一枚枚令人瞠目结舌的奇思妙想。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一次,他又将如何施展他那超乎常人的手段,揭开狙击手隐匿的秘密?是凭借着敏锐的直觉,还是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
在这充满未知与期待的氛围中,陈浩的每一句话语,都如同种子般,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期待着绽放出令人惊叹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