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被他们包下的豪华酒楼内,十桌盛宴早已备好,猪牛羊鸡鸭鱼一应俱全,琳琅满目,仿佛一座肉食的宝库。独立团的伙食虽已大为改善,但如此痛快淋漓地享用大鱼大肉的机会,仍屈指可数。
“放开肚皮吃,今天咱们要打破主食的束缚,让大鱼大肉成为主食,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盛宴。”陈浩一声令下,战士们深知他财大气粗,也就不必客气,纷纷甩开膀子,大口吃肉,满嘴流油,场面蔚为壮观。
这一幕,让酒楼的伙计看得目瞪口呆。毕竟,这里是高档酒楼,来的客人皆是非富即贵,吃相自然温文尔雅。何时见过这般景象,仿佛一群土匪进城洗劫般豪放不羁,难道他们是第一次品尝到如此美味?
然而,当他们看到对方身着关东军制服时,心中的疑惑瞬间化为敬畏。酒楼老板更是看得一脸茫然,好在饭钱已经提前结清,他只需尽心尽力伺候好这群“大爷”,连忙吩咐后厨继续烹制佳肴。
按常理,十个人一桌绰绰有余,但今天的场面显然不够分。陈浩与李云龙二人则躲进了包厢,他们商议的机密之事,自然不宜让外人知晓。
“你小子真够可以的!连守城门的日本兵都对你毕恭毕敬,你是不是已经混成了日本大官了?”李云龙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地问道。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心中充满了对陈浩的好奇与八卦。毕竟,要想得到日本人的信任,并且混得风生水起,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成为汉奸。而且,还得是那种位高权重的大汉奸。 在李云龙的内心深处,他坚信陈浩绝不会轻易踏入汉奸的泥淖,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动机。陈浩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他悠悠地说:“官位?那不过是权力的一种表象罢了。其实,金钱也能编织出权力的网。”
“哦?愿闻其详。”李云龙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简单说,就是用钱开路,连那些日本人也不例外,他们贪婪的本性可一点不比谁少。我已经用金钱铺好了路,连一位少将都被我收入囊中。只需他一句话,便能为我调动三五百精兵。”陈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但又似乎担心自己说得太过直白,李云龙未必能全然领会。
这一席话,让李云龙心中暗自惊叹。他隐约意识到,陈浩的能量远超常人想象。要知道,那位少将可是相当于旅团长的存在,与他们的旅长平起平坐。
难怪,那些人对陈浩总是毕恭毕敬,原来他背后有着如此深厚的“资本”。
李云龙用筷子轻轻挑起一粒花生米,咀嚼间眼神闪烁着好奇:“你小子现在混得风生水起,还有什么风浪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去闯?”
“还是那一亩三分地——打仗。”陈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详细描绘了眼前的局势,末了叹了口气,“这里的抗日队伍,终究还是少了咱们独立团那股子狠劲儿和默契。”
“哼,说到打仗,咱老李可不含糊,独立团的名头可不是白给的。”李云龙拍着胸脯,自信满满,那份底气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直击人心。
然而,当谈及具体策略,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一个标准的步兵大队,仅凭突击队的力量,虽足以制造混乱,却难以全歼敌军,更别提活捉那狡猾的狙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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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碗,大口灌下烈酒,试图用酒精驱散心中的烦忧:“干脆利索点,那家伙一旦出现,王根生一枪送他见阎王,岂不快哉?”
“哈哈,你那套过时了。”陈浩笑着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我要是用火箭弹,保证那小鬼子连渣都不剩,何必费那劲?”
李云龙自然知道陈浩不是信口开河,那家伙的财力物力,足以支撑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之前的计划为何未采此策?
“那你为何非要活的呢?一个狙击手,能挖出多少宝贝?”李云龙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陈浩神秘一笑,对李云龙,他向来直言不讳:“我手里有他的未婚妻,想着用活口加上心理战术,双管齐下。”
李云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嘿,对付个日本娘们儿,还需这么复杂?直接霸王餐,岂不快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