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不放心,干脆带着白烁直接开车进了村,走了大概一百米,就远远见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大爷从村子里出来,直直将三轮车横在了车前。
为了散油烟味车窗没关,白烁偏着头朝外问了一句:“怎么了大爷?前头不能进啊?”
大爷往车里瞥了一眼,突然抓着副驾的窗框就哭嚎起来。
“我可怜的孙子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可怜的孙子吧!他从那个害人的游戏里出来就病了、、、、、”
白烁有些应付不来这样的人,有些犹疑地看了看司宁:“小宁姐,你看、、、、”
司宁没作声,要她看这大爷八成是来骗的,刚远远见他骑三轮车的时候怎么不见泪,这会儿倒是哭得厉害。
再说了,这儿可是苏州又不是什么犄角旮旯,村与村之间一定有诊所或者卫生所,大爷不去卫生所拿药,往公路上走是几个意思?
可看着大爷这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怕是不给他点儿什么,今天是休想将车开走了。
“大爷,您孙子得的什么病啊,我们不是医生怎么救他?”
大爷眼睛又往车里瞟了瞟,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发烧,肚子疼什么的,你们年轻人知道得多,就过去看看吧。”
“好,那我们车上有点儿退烧药,您先拿给孩子吧,我们还有事儿呢,不好多逗留。”
司宁应付一句,示意白烁去拿药,暗中给白烁伸了两根手指头,白烁小小地点头,没一会儿就拿出了两盒。
这实在孩子,她的意思是给大爷两颗啊。
司宁只好抽走白烁手中的药盒,用军刺切了两颗下来,有道是财不露白,就这么大喇喇给了大爷两盒,只怕今儿更别想走了。
白烁将药递给大爷:“您拿好了,我们也没带什么药,只能给您这两颗了、、、、”
可还不等白烁的话说完,大爷竟一把攥住白烁的手朝天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