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回过神看向两人:“知道什么?我刚刚说话了吗?”
两个人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牧歆阳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孩子学疯了。”
牧歆叶完全忘了害怕:“我就感觉你的日记有精神分裂症的前兆,刚刚你自己说的,它很温顺,转头你就不记得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两人,怀疑两兄弟合伙骗我,但我又觉得没什么骗我的必要。手里传来了一股力,是呦呦在扯自己的舌头,我吓了一跳,连忙松手。
牧歆阳一脸关切的看向我:“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童羽涵有心理医生的资格证,要不改天,不!明天我带去看看呢?”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不是阳哥我...没事,可能最近压力是有点大,我自己能调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能被迫认下了。
一阵沉默之后,阳哥岔开话题:“骑上来吧,我带你俩去看看呦呦的崽子。没想到几年没见它都要当妈妈了,虽然都还是蛋。”
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抓着呦呦背上的骨刺爬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牧歆叶还是有点打怵,但看我俩都坐上去了,他也不好认怂,胆战心惊的抓着我的手也爬了上来。
这骨刺看着吓人,但对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太粗了,根本伤不到人。反而扶着两根骨刺就像扶着自行车把手一样,稳的一批。
呦呦一路带着我们走出草原,到了森林深处。近距离看才看清,这些树比想象的要高大的多,一人合抱的大树,在这里反而显得像树苗一样。茂密的树枝把天空盖得严严实实,偶尔漏进来的一束光却足够照亮这里了。
来到一棵一眼看不到树梢的树下,呦呦慢慢悠悠的爬了上去。爬的得有四五层楼高的半树腰上,我们终于在一个树杈上看见了一窝像鸟窝一样的巢穴。只不过这个窝我们三个坐进去都绰绰有余,现在里面七扭八歪的摆着七八颗蛇蛋。
牧歆阳一脸兴奋的给我们介绍:“这颗我刚刚看它好像动了,所以这个我猜一定是老大。怎么样你们要不要猜猜哪个先出生,就拿你们班女同学的微信号做赌注怎么样。”
我们两个都懒得回话了,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呦呦的卵。呦呦并没有对我们的行为有什么不满,只是像巡逻一样,四处张望着。
我们两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蛋,每个蛋规格都不一样。最小的只有鸵鸟蛋那么大,而最大的有篮球大小,摸起来凉凉的,QQ弹弹的。这么比喻有点奇怪,但是手感真的舒适的像是在摸婴儿的屁股。
我们两个就像着了魔一样,摸个不停。阳哥则是和每一颗都拍了合照,最后找了个角度让呦呦也入了镜,拍了张全家福才满意。
摸着摸着,突然感觉蛇蛋好像动了似的,我俩激动的好像见证了新生命的诞生一样。阳哥倒是有些苦恼了:“不是这怎么突然都有反应了?这我还怎么开赌盘了?”
都?我们两个感觉有些不对劲,一手摸一个,发现每颗蛋都是相同的频率在震动。地震了?我们正想着,呦呦突然对着某个方向露出了獠牙,嗓子里发出了充满威胁的嘶声。牧歆叶被吓了一跳,以为不让摸了,赶紧抽回了手。
回头一看,呦呦瞳孔缩成了一条缝,紧紧盯着远处的地面。树林里光线昏暗,而且我们没有动物那种野性的直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随着震动愈发强烈,我们感觉到好像什么东西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