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对方不信似的,装模做样的扎头发,六六顺着手腕爬上去,把头发箍紧。
“现在看出来了吗?”看对方还是一脸迷茫。想把喉结露出来,摸了摸发现不明显。
总不能把家伙事掏出来吧?突然想到今天带了身份证,
张婉看着性别男就是一惊:“你这么漂亮!居然是男孩子?你是苗疆的?那你会下蛊吗?”
花昭君扶额:[为什么大家第一反应都是这个,这个是刻板印象。]:“那都是小说电视剧瞎说的,哪有那东西啊?”
随后看了看黄源:“那我就不打扰了,等他醒了你俩好好聊聊吧。”
花昭君突然回头,拍了张婉肩膀一下:“等下!”
等张婉回头,花昭君冲她脸上吹了一下:“你脸上沾到毛毛了。”
张婉只觉得这个男生比女孩子还要女孩子,就连吹出来的风都是香的。
我站在背后看了半天了,见花昭君冲她吹了口气。等他过来我赶紧小声问他:“你给她下蛊了?”
花昭君想了想:“不算,就是短时间内她会更容易冲动,或者说更遵从内心的想法。”
那就是下蛊了,说好不能随便下的。
但我更好奇别的事情:“那同心蛊真的存在吗?”
花昭君见周围人少,才小声贴在我耳边说:“我现在身上就有,不然你以为我俩天天不打电话怎么联络感情?只要我们想,就能知道对方做了什么,见了谁。而且接触异性会浑身不舒服,变心的话肠穿肚烂。”
世界观f5、f5、f5。
张婉守着黄源都,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
结果这个时候黄源醒了,黄源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又转瞬即逝。
张婉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的自己很敏锐。黄源一闪而过的情绪居然被自己捕捉到了,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心细的人。
刚想开口,黄源先说话了:“对不起,我失约了。等我吊完水就回去等着。”
张婉看着他的样子就感觉心里抽痛:“不用等着了,我不打算告你。”
黄源自嘲一笑:“那我会和家里说的,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张婉不想要他的补偿,但也不想告诉他,他们两个其实什么都没做:“那天不怪你,我们都喝多了,我是自愿的。”
黄源一愣,眼神闪过无奈:“那我该怎么负责?”
张婉把脸埋在他的手心:“该怎么负责就怎么负责。”
黄源解释:“可是在你眼里我不算个...”
张婉立马打断:“你身份证上是什么性别你就是什么性别,你确实胆小,但是我不嫌弃。”
黄源还想可是,张婉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再可是一个?什么意思?不想管了?”
黄源伸出三根手指,刚想发誓。张婉捏住了他的嘴筒子:“快收收你那套吧!什么年代了,还发誓。你当我80后呢?你身份证还在我这呢,对我不好我直接就拿去贷款。你放心吧,我自己有腿,你对我不好我会自己跑的。”
黄源什么也没说,嘿嘿傻笑。
张婉看着他的嘴,捏着就吻了上去。温存了一会,又像吹气球一样把黄源腮帮子吹起来。
“一股酒味,臭死了。你把我美好的初吻都糟蹋了,这次不算。”
黄源嘿嘿傻笑附和:“行,这次不算。”
张婉看了看手机:“往那边点,困了。”
黄源也知道这个点两人回不去了,乖乖腾出半张床。
早上起来的时候,黄源已经被压回血了。血液已经倒流到滴斗里了,黄源看起来脸色惨白,一幅随时都会去世的样子,张婉还压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护理拔了针,想了想还是劝告道:“下次别让你女朋友陪床了,我真怕你没命。”
黄源替张婉找补:“她...这两天太累了,平时她心挺细的。”
护士觉得,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也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