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顺溜又给了人十万,这事办的还算妥帖,给几人发完奖金就撵了人。
坐在摇椅上抽着雪茄,脑子里还在想着今天的事。
“还算个聪明人。”
宽哥身子一僵,手上一顿,但不敢回头:“谢...谢谢夸奖...”
“少点好奇心是好事,还能多活两年。”
宽哥是一动不敢动,一脑袋汗也不敢擦:“大哥教育的是,敢问大哥姓甚名谁?”
身后没人回复,宽哥汗都要滴进眼睛里了。试探性的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答复。再一回头,根本就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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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哥擦了擦汗,猛嘬了两口烟。
老薛已经回了院子,自己徒弟今天的表现是真不错。手上摆弄着劫来的手机,一遍一遍看着录像:“这是谁徒弟啊?这么棒!哦~,原来是我的呀~”
老薛自顾自的自娱自乐,自觉算是给徒弟擦好了屁股。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
姜婉凝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所以想去龚少阳家洗个澡。
“刚刚忙来着,没听见。没事雯雯,我一会就回去了。花魁崴到脚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姜婉凝很少说谎,但她不想让大家担心。
龚少阳调侃的话停在了嘴边,但脸上的笑意收不住。
龚少阳家离姜婉凝家不远,也就隔了几栋楼。下车顺手摘了行车记录仪,带着姜婉凝上了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这一幕龚少阳似曾相识。但是情绪却是难以描述的紧张,他当然知道两人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紧张。
门开了:“可以借我一件衣服吗?我的衣服上的味道好难闻。”
龚少阳在衣柜里翻翻找找,递过去了一件短袖和运动裤。
浴室里的姜婉凝只探出个头,头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门后的人一丝不挂,但她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害羞。
躲在门后似乎也是因为有人告诉她,不可以被人看见而已。姜婉凝伸出手去接,黑色的指甲和胳膊上的水滴,显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胳膊,看起来白的发光。
龚少阳并没有直接给她,而是等了一会。浴室镜子里,姜婉凝玉石般完美的后背展露无遗。虽然很模糊,但依旧曼妙。
“怎么了吗?小鹿等一下!你身上都是水!”
龚少阳摇摇头,把衣服递了过去。
姜婉凝伸腿,把小鹿勾了回去,再次合上了门。浴室里传来了姜婉凝的笑声,掺杂着几声狗叫和狼嚎。龚少阳抓着吹风机已经准备好了。
四条狗也已经被洗干净了,像新的一样。只不过因为毛湿了,大家看起来有些缩水,除了雪团。龚少阳感觉的出来它是实心的,但没想到这么实,过了水但胖的很依旧。
“要不要我给你吹头发?”
姜婉凝感觉这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坐到垫子上,龚少阳坐在床尾给她吹着头发。频繁的染烫,让姜婉凝的头发稍稍有些干,但不到通不开的程度。
只有一个烘干机,狼毫和花魁先进去,小鹿勉强的站在它俩的脚下。
雪团有些发抖,往姜婉凝身边拱,蹭的姜婉凝的袖子有些湿了。
姜婉凝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龚少阳还是有点舍不得撒手。见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龚少阳才关了吹风机,没话找话:“你袖子湿了,要不要再换一件?”
姜婉凝摇摇头:“没事,不用。你饿不饿?”
说实话,刚刚血腥的场面还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姜婉凝开口,他当然喊饿。
换成了雪团进了烘干机,花魁和狼毫守着厨房里的姜婉凝。倒不是非要吃什么,主要是不能让两人单独相处。
小鹿也有点饿了,但是今天太刺激,它想睡一觉,缓解一下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