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儿洗,我有点胃疼。”
“我不让你喝酒,你非要喝,怎么样?胃疼了吧?”
“你去给我拿片药。”
“你自己拿吧,我还要做脸部按摩呐。”
“好,我自己拿。”
杜总起身从红木斗柜抽屉里拿出药,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药吃了下去。
“阿辉是什么来头儿?听他说话,口气可不小。”姜雨琪问。
“我认识他时间不长,也是经人介绍的。”
“他在华尔街工作过?”
“听说是。”
“那为什么请何局长?”姜雨琪躺在沙发上,一边做脸部按摩一边说。
“何局长的儿子想去美国留学,我想让阿辉帮忙联系。”
“哦,那苗春燕呐?”
“阿辉是单身,苗春燕也是单身,我是想介绍他们俩认识。”
“我就知道你无利不起早,不相干的人你是不会请的。”
“你这话说的真难听,我是做生意的,生意场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那个何局长,你托他办的事他能办吗?”
“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
“这个何局长,城府很深,不知道胃口大不大。对了,苗春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