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他有枪吗?”
“马三有枪,他带枪了。”
“冬天打猎不知道能打到什么。”
“玩呗,在家里就是吃饭喝酒,出来玩玩挺好的。”
“你说的也对,要不马三也得找咱们喝酒,我不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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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湖,你事业干得那么大,怎么还不喜欢喝酒?”
“我嫌喝酒浪费时间,有事说事,别总在酒桌上泡着。”
“马三喜欢喝酒。”
“是啊,马三能喝,也喜欢喝,我不行。”
车队开了两个多小时,从高速公路上下来,又驶入省道,开始进入山区,路两旁山高林密,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从省道又转入乡道,柏油路改成砂石路,偶尔有一两个小村落,车辆颠簸得很厉害,好在是越野吉普车,遇到沟沟坎坎也能过去。
“老铁,这是哪儿?你以前来过吗?”周玉湖问。
“没来过,马三来过。”老铁回答。
“这地方不错啊!山势很高,风景很美。”
“这里能打猎吗?山上能有什么?”老铁问。
“应该有兔子、野鸡,我小时候在江西农村长大,我家那边山多,山上还有野猪呐!”老张说。
“老张,你小时候打过猎?”老铁问。
“打过,小时候跟大人一起去过,我们孩子把野猪往外赶,猎人拿枪埋伏在前面。”
“野猪好打吗?”
“不好打,那东西少说一二百斤,蹭一身松树油,皮糙肉厚的,猎枪打不透,野猪还长着獠牙。”
“那怎么办?”
“用枪打伤后,还得用铁扎枪捅死才行,反正挺危险的。”
“你们多大就敢打野猪?”
“7、8岁吧,我们孩子就负责赶,大人负责打。”
“你们没被野猪伤过?”
“野猪冲过来就往树上爬,当然也有人被野猪拱了,腿上被獠牙豁开一道血口子,差点儿没送命。”
“这里不会有野猪吧?”
“这里离我家乡不算太远,很可能有野猪。”
“什么?一会儿该不会碰到野猪吧?”
“碰到野猪,你就往树上爬。”老张一本正经地说。
“咱们是干什么来了?是打猎还是被猎物打?”周玉湖说。
“当然是打猎了。”老铁说。
“你要是害怕就在车上等我们。”周玉湖说。
“那哪行,我和你们一起去。”老铁的回答没有底气。
周玉湖这个发小,虽然名字叫老铁,看起来胆子并不大。
周玉湖看了老张一眼,怀疑老张话中有水分,看老张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
前方河边有一座小山村,郁郁葱葱的树木底下是随山势而建的民房,这些民房比较破旧,白墙黑瓦,石头房子,石头砌的院墙,墙头桃树吐出嫩芽,这里三月份油菜花就开了。
坑洼不平的道路沿河而上,车子在路的尽头停下来,马宝祥身穿迷彩服从前车上下来了。
“到地方了,下车。”马宝祥挥手说道。
“怎么这么远?你把我们带到荒山野岭里来了?手机都没有信号。”老铁看着手机说。
“我去年来过这里,是有点远,山里有货,拿枪吧。”马宝祥打开后备箱,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三把猎枪。
“三把猎枪,我们五个人怎么分?”老铁问。
“我自己拿一把,剩下你们两人一把,玉湖,你看行不行?” 马宝祥问。
“行,你枪法好,我和老铁用一把,生明和小伟用一把。”周玉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