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一个信奉“有仇不报非君子”的修真者,他的世界里没有“等待”二字。一旦结仇,便是生死相见的时刻。他深知,放过萧虎,便是为自己种下了无尽的麻烦。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鬼爆,那是一场视觉与灵魂的双重盛宴,也是一场对金丹修士法力的极限考验。四个时辰,鬼爆连绵不绝,直至将那些高傲的金丹修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量。
“去死吧,蝼蚁!”夜焱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伴随着又一波鬼爆的轰鸣,周长老的身影在爆炸中消散,只留下一抹不甘的怨念。
目睹这一切,萧虎的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六位金丹高阶的长老,在夜焱的刀下如同收割的麦穗,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未曾留下。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在这位冷酷的敌人面前,是否真的能带来一丝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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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夜焱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是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在这片被亡灵壁垒和鬼遁之术笼罩的死亡之地,杀死你,和杀死一头无知的野兽,又有何异?”
在双重秘法的保护下,夜焱如同幽灵般穿梭于灵器攻击的缝隙之中,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金丹高阶修士,此刻已无力回天。只剩下萧虎,这位外强中干的少主,成了最后的靶子。
“我,御兽宗少主,愿与你同归于尽!”萧虎绝望地嘶吼,燃烧着最后的法力,祭出了他护身的飞剑,那是一道绚烂至极的光芒,也是他最后的希望。然而,当这口上品灵器与亡灵壁垒相撞,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后,便断成了三截,如同他破碎的梦想。
夜焱的鬼斩,如同死神的镰刀,轻轻一挥,便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少主一分为二。这场持续了四个时辰的较量,最终以夜焱的绝对胜利告终。而夜楚楚,那位始终未露面的女子,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切,没有出手,也没有言语,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又或许,她正在计算着下一个棋局的走向。 于是,她发现自己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即便有心照亮他的征途,却也发现夜焱已是那片天际最耀眼的烈日,独自主宰着这场风云际会的较量。她的援手,仿佛春日里多余的细雨,对于已经掌控雷电的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多余。她的沉默,并非冷漠,而是深知在夜焱那翻云覆雨的手段前,言语不过是最轻柔的风,吹不动他分毫。于是,她化作了一抹静默的影子,静静地在旁,以妻子的温柔目光,细细描摹着夫君的每一分英姿,渐渐地,这份注视演化成了一种无言的倾慕,如同月光下静静绽放的夜来香,无声却醉人心。
踏入迦叶山的那一刻起,夜焱仿佛脱胎换骨,从一个平凡的旅者摇身一变,成为了这场大戏的绝对主角。他先是巧妙地从邢海宗那里骗得了一枚通往冥海血河图的挑战令牌,那令牌仿佛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进入那诡异莫测的冥海血河图后,他更是凭借一件传说中的极品灵盾,在汹涌澎湃的鬼海中如鱼得水,独自穿梭,这份勇气和实力,即便是那些站在金丹巅峰的强者也只能望洋兴叹,心生敬畏。
而夜焱的传奇并未止步于此,他孤身一人,竟在冥海血河图中斩杀了七名金丹期修士,这不仅仅是力量上的碾压,更是智慧与勇气的完美融合。尽管外界对他的胜利不乏“取巧”之议,但无人能否认,那是一场毫无争议的完胜。那些御兽宗的长老们,到死都未曾有机会施展出他们的绝技,只能带着无尽的惊愕与不甘,永远地沉眠于这片鬼海之中。更令人惊奇的是,夜焱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法力,就像是从未干涸的源泉,不断滋养着他的战斗意志。
在她——鬼仙子眼中,夜焱已然成了一个无法用常识衡量的存在,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充满了不可预测的奇迹与奥秘,如同迷雾中的灯塔,既神秘又令人向往。
“哈哈,真是赚翻了!这四个时辰的等待,值了!”夜焱检查着那些战利品——储物袋时,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喜悦。御兽宗的弟子们向来以富足着称,这次为了挑战冥海血河图,更是倾尽所有,准备充分。储物袋中,丹药琳琅满目,灵符光芒闪烁,灵兽更是数不胜数。尽管在这片被鬼海笼罩的地方,灵兽们毫无用武之地,只能成为鬼海的一顿美餐,但那些御兽师们依旧将他们的宝贝——兽王塔随身携带,仿佛那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与信仰。而对于夜焱来说,这一切,都是他最宝贵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