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鱼鱼被虞卿洲隐藏了起来,并没有让人发现。
离开云海市的这些天,我还挺想念的,回到归来院的时候就看见胡伯正在院子里捣鼓自己的草药,胡伯的草药很特别,经常晒月亮,但也偶尔晒太阳。
见我们回来,胡伯只是抬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开始捣鼓自己的草药,虞卿洲将我怀里的鱼鱼拎了过去丢给了胡伯。
“这小东西身上的伤治一下。”虞卿洲说道。
胡伯见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朝着自己砸来,他下意识的抬手就接住了这个小东西,然后就看见胡伯举着鱼鱼,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相互盯着,鱼鱼怯生生的,而胡伯则满头黑线,头顶上的耳朵还忍不住抖了抖。
“哪里捡回来的,这么低级的灵兽你们也要?”胡伯的神色之中都是嫌弃。
似乎是听到了胡伯的话,鱼鱼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猛的一缩,委屈极了,像是害怕再次被丢掉。
“嗷嗷……”它呜咽了两声,扭头看向我,大眼睛里仿佛蓄满了泪水。
这可把我心疼的,我赶紧从胡伯的手里把鱼鱼给抱了过来,“胡伯,你别吓唬鱼鱼,它之前受到了前主人的虐待,很可怜的,你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你忍心吗?”
胡伯,“……”
“我就这么一说,瞧你护犊子似的。”胡伯撇嘴。
我立刻说道,“那当然了!在我心里鱼鱼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好好养它的。”
已经走到门口的虞卿洲他的脚步突然一顿,扭头看向我,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和隐忍,“我以后不想听到鱼鱼这两个字,在我面前不可以叫那只狗鱼鱼,记住了吗?”
“噗嗤——”胡伯突然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鱼鱼,这条狗叫鱼鱼,薛景瑶,你故意的吧!胆子大了啊!”
要死啦!这个胡伯真是非要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吗?
本来都要走进屋的虞卿洲又折返回来了,他从胡伯的怀里将鱼鱼拎了过去,然后手指朝着我和胡伯一点,我瞬间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虞卿洲,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