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那些人提心吊胆,让他们害怕提防自己不知何时会放出的暗箭。
“父亲好好休息吧,儿臣先离开了。儿臣那边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儿臣处理,既然父亲一出去便让母亲的后宫出了事,以后还是好好待在这里比较好,别再踏出这个宫殿大门一步了。”
郑鹫看向御极:“你母亲同意了的。”
御极看着郑鹫:“忘记告诉你了,在我还未来找你前,便已经去通知母亲了,母亲已经答应了儿臣的请求,允许父亲如今在这里好好修养身体。”
郑鹫看着她,勾了勾唇,漫不经心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话:“那还真是谢谢我的好女儿了,不过听闻你母亲近日很关心你的皇弟小险,你可得好好注意了,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最后提醒你的事。”
御极看着郑鹫,内心嘲讽。
这个亲生父亲还真是不肯放弃自己的挑拨离间啊,即使如今又被重新软禁了,也不恼。
不过也是,如今他已经疯了,出去散心与关在这里等死在他眼里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对了,母亲说,父亲既然冰冷,几日后的夏猎,你也不必去了。”
唯独这一句话,让郑鹫的呼吸变了。
“你说什么?”
郑鹫死死盯着面前的御极。
御极看着郑鹫嘴角的笑意加深:“我说,母亲念在父亲如今不适合出行,特意允许父亲留在这个宫殿之中继续修养。”
“父亲,你想做的那些事情,怕是都要泡汤了哦,那还真是可惜。”
御极笑吟吟地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踏出门槛时,侧了侧头,一个精致的小香炉从她耳尖擦肩而过,砸在外面的石砖上砸出了几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