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红着脸皱起眉头:“……你说谁?我才没脸红!”
见她好像快要恼羞成怒了,朱九赶紧举一手投降,“我脸红,我流氓,我家静静是最好的。”
一句话被堵回来,半口气堵在胸口憋的慌的静之,一把薅过他的脑袋,一口咬在他嘴皮子上。
直到草庐推门而入,两人这才消停下来。
“原以为你会趁机欺负她,你这霸道的性子,怎么反被她欺负了?”
瞧着朱九嘴上的一圈牙印,草庐端着托盘,心情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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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没,没什么。”
一些露骨的私房话,可以在朱九面前说,在草庐面前,静之莫名不敢那么放肆。
她傲娇的扬起下巴,朝捂住嘴的朱九轻哼一声,“他臭不要脸。”
草庐笑:“你今天才知道?”
朱九语塞,处了那么久,他可清楚知道草庐的死穴在哪里。
一个转头,他的嘴差点贴住静之的。
她预判了他的想法,早就举起一掌拦着了。
草庐扯着嘴角呵呵一声,“亲她让我生气?”
“你也得看看她现在心情如何。”
朱九谨记要示弱装可怜,他不理草庐,直起腰杆,拿着未盖盖子的药膏,眼巴巴的看着静之,“还没擦完药呢,我再帮你擦擦?”
他一坐正,松了带子的交襟里衣瞬间散落开来,胸膛上的爪印,一道接着一道,径直撞入静之的眼帘。
有的甚至还没结痂,颜色鲜红鲜红的,看着就痛。
她有些心虚的捻起一点黄豆大小的药膏,往他胸口上的伤一抹,“擦吧,你帮我,我也帮你。”
朱九赶紧抬手在药膏面上一挡,不甚在意的低头看一眼胸口,“这药难做,我和兄长做得少,给我用浪费了。”
“什么叫浪费?”她板起脸。
朱九一愣,心蓦地一暖,她最看不得他俩不珍惜身体的举动了。
于是朱九换了种说法,“这是我的勋章,我不想让它消失。”
静之一噎,扭头朝草庐告状,“你看他是不是脸皮厚?”
草庐放下托盘,抬手轻轻捂住胸口,不敢与她对视,“我……我也不想让它消失。”
静之:“……?”
扑的一声闷响,她躺回床上,抬手捂住脸,“随便……哼,才不管你们。”
“说不管我们,这小猫尾,又是何意?”
朱九抬起被尾巴圈住的手腕,俯下身,手指摸进被子里,往她丹田处轻轻一点。
“这点皮肉伤,无须用灵力。”
他凑近她的耳朵,偷偷说一句:
“我恨不得你多挠我两下,这印子一定要比兄长的多……”
嗡的一下,她从头红到脚。
“你怎么什么都要比?!”
“没办法,你有两位相公,这辈子我与兄长,就注定会这般互相争抢。”
……
事实果然如他所言。
两个人的日子,甜甜蜜蜜。
三个人的生活,打打闹闹,却也不失为一种全新的体验。
静之痛并快乐着,每天不是帮这个,就是得安抚那个,忙得不行。
明明有两个男人了,这一世却不知为何,她没有怀上孩子。
朱九和草庐暗自庆幸,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够分了,有了孩子那还得了。
……
事情都有两面性。
成倍的甜,必定带来成倍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