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人吗?”亚里士多德黑着脸问。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苏业疑惑不解。
“算了,咱们不跟变态争了。”阿克德斯拍拍亚里士多德的肩膀。
亚里士多德、阿克德斯和特修斯齐齐点头。
苏业扫视三人,道:“我怎么感觉被你们的小团体给排斥了?”
“你都不当人了,我们还不能排斥你一下?”阿克德斯反问。
三人同时点头。
“还是看看特修斯爷爷的身体吧,您感觉怎么样?”苏业问。
特修斯一边低头仔细查看,一边道:“冥王在我身上大概下了一百多层诅咒或封印,现在,裂开了一层。”
“唉,还是比不了主神啊。”苏-凡尔赛-业叹了口气。
三个人齐齐翻白眼。
“还继续吗?”苏业问
“你还能?”亚里士多德问。
“当然能。”
特修斯无奈道:“你们先休息吧,等最外层的力量慢慢脱离消融,我们再做决定。如果这一层就是阻止我传送的封印,或许,我们可以直接离开这里,返回雅典。”
“走,为了庆祝特修斯即将解脱,我们一起去炉火酒馆喝一杯!”阿克德斯道。
苏业暗中下达命令,等四个人走到炉火酒馆的时候,里面一个魔鬼没有。
阿克德斯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里面,也没在意,点上最烈的麦酒和菜肴,用半神力量一罩,然后四个人开始一边吃喝,一边畅谈。
特修斯对这些年雅典和希腊发生的事很感兴趣,虽然早就知道大概,但并不知道细节。
阿克德斯却怕挑起“安德列”和亚里士多德的矛盾,总是打岔,话题引往别处。
于是,四个人的话题满无限位面乱跑,始终不提雅典和希腊。
四个人喝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放得开,特修斯搂着苏业叫弟弟,阿克德斯叫特修斯干爹,但下一刻又叫大哥,辈分全乱了。
苏业和亚里士多德毕竟是魔法师,比较克制,即便如此,也被两个酒疯子带歪了,时不时冒出几句胡话。
非常克制的亚里士多德一直被阿克德斯灌酒,最终没有绷住,开始大吐苦水。
“你们这些贵族啊,真是不讲道理……要不是老子克制,真想杀光你们……”
“我们魔法师太难了,太难了……”
“柏拉图老师都被你们逼成什么样了,该死的众神……”
“安德列!”亚里士多德突然瞪着通红的眼睛,紧盯苏业。
阿克德斯心脏一突突,暗道要坏,一个劲给特修斯使眼色。
特修斯正美滋滋地喝着酒,满面红光,两眼朦胧,哪管这些。
阿克德斯正要开口,亚里士多德突然一指苏业,大声道:“我觉得你不是安德列!”
说完,手臂砸在桌子上,身体一歪,当场睡去。
“呼……”
鼾声如雷。
阿克德斯与特修斯两个人的目光瞬间清晰,又立刻变得浑浊。
苏业吓出一身冷汗,愣了好一会儿,干笑两声,道:“这个人酒量真差,哈哈,哈哈……来,特修斯大哥,我敬您一杯,您可是我从小最崇拜的英雄,阿克德斯都只能排第二。”
“是吗?好兄弟!”特修斯毫不犹豫倒满,跟苏业干杯。
接下来,阿克德斯和特修斯主宰战场,开始吹嘘自己往日的辉煌,一边吹自己,一边贬低对方,争得面红耳赤。
苏业四处找了找,这地方没有花生米,算了,让他俩继续吹吧。
一直喝到深夜,四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