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那你就是同意啦,太好了,我们以后还是队友,和你是队友,我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
【眼镜:天知道我以前跟着另外那三个人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
【眼镜:你救过我两次,不对,算三次,你知道吗,你救我的样子简直帅呆了!!】
【眼镜:而且跟着你,我觉得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想想我一手操控出来的抗议游行事件,啧啧,我都佩服我自己。】
眼镜不停地发出感叹,一会儿夸宋时,一会儿夸自己,哪还有往日毒蛇又高冷的小正太形象。
宋时看了一眼时间,及时叫停他。
【明天还有课,再聊。】
【眼镜:好,有时间我们得见一面,自从来到第九基地你就被抓去实验室,我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见过面了。】
【宋时:好。】
放下光脑,宋时闭上眼睛,快速入睡。
第二天早上五点十分,天刚刚擦亮,宋时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简单洗漱过后,朝学校西区的操场跑去。
虽说除了精神系以及一些不需要上战场的系以外,其他系都要晨练。
但这个点就起来训练的系真没有几个。
隔壁寝室的邬婉蕴已经先一步走了。
整栋楼都是治愈系,全都走光了。
宋时一路跑来都没见什么人。
她赶到操场的时候,就看到了治愈系的大一生们在沿着操场跑步。
每个人手上的光脑都亮着,自动记录他们跑步公里数。
宋时找到狂暴系的队伍。
其他人已经训练了两个多月,有了自己的队形,宋时就选择站在队尾。
此时还没有到五点半,她旁边的一卷毛男生面对着跑步的治愈系们嘲讽出声,“两个小时跑40千米,真不知道有什么难的,他们还一直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