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的分析还没有完,若有所思,“张文京其实给我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陆谦斟酌怎么形容:“他的自毁情绪很强烈。”
陆邢蹙眉。
狂暴系和自毁这两个词放在一起的违和感堪比暴虐的治愈系。
呃……宋时就是个例外。
“为什么?”他还是问了出来。
“大概是他某些时候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伤吧,我不清楚他的经历,无法做出准确的推断,你如果想知道,我去调查他。”陆谦说。
“算了。”陆邢拒绝。
专门调查一个比自己弱的人,显得他对自己很不自信。
“你已经说了,他不够格成为我的敌人,我只需要了解我的敌人。”
说罢,他将自己面前的酒一口饮尽,抓起桌面的毛巾,留下一句“少喝点酒”,离开陆谦的寝室。
陆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将自己丢在沙发靠背上:“你的敌人只有异兽……要我说几遍……”
……
凌晨这段时间,最忙的当属第九基地的李丙文了。
通讯接二连三的打过来,他不敢睡觉,有了陆邢和陆谦的前车之鉴,他对待每一个通讯的态度都特别好,尽心尽力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天擦亮,通讯才消停下来,李丙文揉了揉眼睛,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一阵。
……
时间来到5:40。
训练基地演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