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素和虞冬青全程在认真地观看，没敢发出声音干扰他。

温殊然一连炼了两炉丹药，最后成丹只有五颗，四颗复生丹，一颗至元丹。

这已经几乎耗尽了温殊然的灵力和精神力。

温殊然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四品丹和五品丹的炼制难度大大提升，他能一次就成功，已算是极为顺利了。

他将丹药收起来，面露疲惫，对二人道：“先休息一夜，明日咱们再来商讨后续事宜。”

凤素本来还想和他提一下动手术的事，见他如此疲累，只好忍住，等明天再说了。

从炼丹房出来，凤素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不早了。

温殊然炼这两炉丹药，足足站了一整天，中途只歇息片刻，难怪这么疲惫，消耗量肯定很大。

“小师妹，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跟我说？”凤素正要走，虞冬青紧追不放。

凤素随手扔给他一个录影石，“你自己看吧。”

录影石上有她手搓丹药的全过程，相信虞冬青这个二品丹师应该能看得懂。

虞冬青半信半疑地接住录影石，打开一看，很快就愣住了。

“什么，丹药还能这样炼……呃，搓？！”

虞冬青的脸裂开了，十几年来的信仰仿佛一瞬间坍塌，整个世界观都被凤素的手搓丹药刷新了。

他拿出凤素给的手工丹药，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整个人都不好了。

已知，小师妹手搓的丹药，一个时辰可以产出五十多颗，颗颗接近完美品质。

他炼的丹药，一个时辰都未必能出一炉，一炉里最多能有十五颗，状态差的时候甚至连十颗都不到。

品质上，十颗里能有一颗完美的三颗接近完美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虞冬青：“……”

他累死累活炼的丹，产出的数量和质量都不如小师妹手搓的。

他还炼什么丹啊！

虞冬青不信邪，肯定是小师妹逗他的，这样都能行的话，他学这么多年的炼丹不是学了个笑话吗。

他绷着脸回了自己的住处，开始照着录影石上凤素熬草药搓丹药的手法，自己跟着操作了一遍。

他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