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孩儿并不把这种场面放在眼里,哈哈大笑,道:“你想动手?来呀,别人都服你那双梅花六棱锤,我可不服,汉阳也就是我没赶上这个机会,不然不比你差!”
沈迓咬牙切齿,愤怒指着地上那对孙女道:“你不服我,改天约一场就是,那也不必杀人!那是人!不是畜生!不是羔羊!”
余孩儿嗤笑一声,道:“你自己刚才都说了,他们是从犯,我杀一个从犯,又有什么关系?别用你那正气凛然的表情看着我,事实上,就算他们不是从犯,我杀了又怎么了?我舅舅是平南大将军何必胜,谁会为了一个黄毛丫头敢搞我?你?还是你义父?”
“闭嘴!”
沈迓还要再说,远方破空之声突然响起,一把铁箭突然冷不丁的射入余孩儿处。
“大胆!”
余孩儿不愧是悍将,一个倒翻驴打滚下马避开。
背后坐骑一声悲鸣,他心有余悸的用余光看去,他的战马已经被那支铁箭贯穿了脖子。
这支箭是奔着他来的,如果他没有避开的话,以铁箭射穿马脖子的威力,他必定落下个钉死在地的下场。
就跟那个叫妞妞的女孩下场一样。
想到这里,余孩儿是又怒又气,不知是谁敢这么大胆,难道不知道我舅舅是何必胜?
那可是平南将军何必胜!谁特么的活腻了?
“翁将军!”
“是翁将军!”
“见过翁将军。”
突然周围的士兵仿佛连锁反应一样,齐齐单膝跪地,翁之琪骑着高头大马从士兵中间走来,手里还握着一把铁胎弓,满脸冰冷,目光看着余孩儿就像看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