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的一番话,顿时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低声的议论,那声音仿若那嗡嗡作响的蜂群,在朝堂中回荡,此起彼伏。不少贵族出身的大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赵显的看法,他们那神态犹如那一群跟风的绵羊,盲目地跟随着领头羊的脚步。
苏逸面色一沉,他深知这些贵族大臣们长期养尊处优,如同那温室里的花朵,习惯了按部就班的传统作战方式,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本就有限,就像那封闭在狭小天地里的井底之蛙,只能看到头顶那一片小小的天空。可如今这新型器械关乎龙国的未来发展,绝不能因他们的质疑就停滞不前,如同那航行在大海上的船只,怎能因为前方有几缕微风就放弃前行呢?
他正欲再次开口解释,另一位贵族大臣李雍也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还听闻这器械的操作极为复杂,需专门训练士兵方可使用。如此一来,不仅要耗费大量时间训练士兵,而且一旦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有个好歹,那这器械岂不就成了摆设?再者,若敌军知晓我军依赖此器械作战,定会设法针对它制定策略,到时候我军又该如何应对?这就好比那猎人设下了陷阱,却被猎物识破,反过来被猎物利用,陷入被动的局面呀。”
苏逸听着这些质疑声,心中压力骤增,仿若那背负着一座大山的愚公,沉重得喘不过气来。他明白这些问题虽有一定的担忧成分,但并非无法解决,只是这些贵族大臣们只顾着挑刺,却不看这器械带来的巨大优势,如同那只盯着芝麻而忽略了西瓜的愚人,实在让他有些头疼,就像那被无数蚊虫叮咬的旅人,心烦意乱。
灵儿在一旁见苏逸眉头紧锁,心中也十分担忧,她虽不能在朝堂之上直接发言,但眼神却一直关注着苏逸,那目光犹如那默默守护的灯塔,在黑暗中为苏逸照亮,默默为他加油打气,希望能给予他一丝温暖与力量。
苏逸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那傲立霜雪的苍松,目光坚定如那穿透乌云的阳光,看着众大臣,说道:“诸位爱卿,朕理解你们的担忧,但你们也应看到这新型攻城器械的诸多优势。不错,它制造确实需要耗费一定的人力、物力,但它所能带来的战略价值远远超过这些付出,就如同那收获的稻谷远远多于播种时的种子,其价值不可估量。关于稳定性和可靠性,朕已安排工匠们不断进行完善和测试,确保其在战场上能稳定发挥作用,就如同那精心维护的桥梁,能让行人车辆安全通过。至于操作复杂,士兵们经过训练后已逐渐熟练掌握,而且我们也在培养更多的后备操作人员,以防万一,就如同那为船只准备了多套船桨,即便有一套损坏,也能继续航行。”
“再者,敌军若要针对此器械制定策略,难道我军就会坐以待毙吗?我们自会根据敌军的动向不断调整战术,让这器械始终成为我军克敌制胜的利器,就如同那灵活多变的武林高手,能根据对手的招式灵活应对。朕推行此物,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为的就是让龙国在这乱世之中拥有更强的军事实力,保我龙国百姓安居乐业,如同那守护羊群的牧羊犬,时刻保卫着百姓的安全与幸福。”
苏逸的一番慷慨陈词,让朝堂上的部分大臣微微点头,觉得陛下所言也有几分道理,那神态犹如那在迷雾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的旅人,略微露出了一丝希望的神色。但那些贵族大臣们依旧面露疑色,并未被完全说服,他们那表情犹如那冬日里冰封的湖面,依旧冰冷而坚硬。
赵显见状,又说道:“陛下,即便如您所言,这器械有诸多优势,但如今龙国的财政状况也并不宽裕,若要大规模制造这器械,所需的钱财从何而来?难道要加重百姓的赋税吗?这可不是我等愿意见到的啊。这就好比那本就干涸的池塘,还要从中抽水,只会让百姓的生活更加艰难呀。”
苏逸心中一怒,仿若那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最担心的就是因为这器械的推行影响到百姓的生活,但这些贵族大臣们却以此来为难他,实在是过分,就像那趁火打劫的强盗,趁人之危。
他强压着怒火,说道:“赵爱卿,朕自然不会加重百姓的赋税来制造这器械。朕已在筹备其他的筹资方案,比如鼓励富商捐款、合理利用国有资源等方式,定会在不影响百姓生活的前提下,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就如同那善于挖掘水源的能工巧匠,总能在困境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苏逸与这些贵族大臣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那场面犹如两只争斗的猛虎,互不相容,气氛紧张得仿佛那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