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只有皇帝宝座。明知沈心凝乃至沈家都不是好东西,仍然纵然包庇。
这一箭就当练手。
附近有一家农户,屋里住着一对老夫妻。
沈暮摇上门求救,隔着惟帽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与夫君在上京途中遭遇山匪,求大爷大娘行个方便。”
善良老夫妻帮她把人抬进屋里,送来一碗捣烂的止血草:“老头子前天编竹篮划到手,刚好多采了些药。”
沈暮摇连胜道谢。
伤口处已经发黑,怕是箭上被人抹了毒。
沈暮摇用布包裹箭杆,顺势往上一拔。鲜血四溅,昏迷的男人痛得眉头紧皱,沈暮摇连眼睛都不眨。
她顺着衣服纹络解开衣带,腰间的玉佩掉落下来,沈暮摇伸手接住,顺手揣进怀里。
“嘶……”待她拉开男人最后一件衣衫,便看见那紧轮廓分明、饱满紧致的腹肌。
要不是急着救命,她高低得上手摸两把。
沈暮摇动作麻利替他止血,拿干净帕子替男人擦拭身体。
男人眉头紧锁,身体能感知疼痛,却因毒素发作无法苏醒。
“奴家懂些医术,这就去采药为夫君疗伤,还请大爷大娘看顾一二。”
这话是说给老夫妻听的,沈暮摇调头就去寻那风水大师。
两个时辰后,沈暮摇拖着受伤的脚,带着解毒草药“狼狈”归来,熬煮成汤亲自给谢宴舟喂下。
此情此景被老夫妻二人看在眼里,无一不动容。以至于沈暮摇后来说要去城里一趟,请他们继续照顾一晚时,心慈的夫妻俩答应下来。
沈暮摇匆忙赶回尚书府,家里果然无人发现她的行踪。
谢宴舟明日便会苏醒,届时她还得出城一趟。
沈暮摇带着计划进入梦乡,第二日却被嘈杂的礼炮吵醒。
秋叶在屋外唤道:“大小姐,夫人让你去中堂一趟。”
“告诉母亲,我这腿疼得厉害,实在下不来床。”反正齐婉找她也没好事,她跑了一天累着呢,只想躺下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