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一来,我们始终追不上袁绍呀。”老曹不无担忧地说道,“而我这位老哥哥,终究会与我一战,来决定谁才能当上这中原的霸主。”“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我接着他的话头说道,“但决战之时,老曹您必胜,袁本初必败!”
“哦?”老曹似乎有些不自信,“我倒想知道你这军师以何出此狂言。”“这不是狂言,这是分析得来的结论。”我自信笑道,“我作为您的军师,那自然不能天天就是喝酒混日子,远虑是谋士的基本修养之一。您对比袁绍,有十胜,袁绍相较于您,有十败!”
我喝尽杯中之酒,继续说道:“一胜名道,袁绍四世三公,名声显赫不假,但为了维护其形象也只能被束缚在规矩之下,您没有他那种拘束,凡事能以最佳的方式解决,此袁绍不能及也。二胜名义,而今我军奉天子以讨逆臣,所谓逆臣者,我们称袁绍为逆臣那他就是逆臣。三胜名度,袁绍那边我也任职过,他用人外宽内忌,表面爱才而已。老曹您能举贤任能,使各种鸟人都能发挥自己所长为您所用,连夏侯渊这种臭弟弟都能建功立业。”
不管吱哇乱叫的夏侯渊,我继续说道:“四胜名治,袁绍官僚贪污腐败现象严重,反观我方,即使是在座的各位宗亲,家室也并不显赫。元让兄的俸禄更是大多用于宽抚士卒,此得民心,取军心之途也。五胜名谋,嗯,相较于袁绍老曹您算是聪明的主公了,更不用说还有我给您出谋划策。就河北田丰那类所谓谋臣,冢中枯骨罢了。”
“大哥,要脸吗?”这一次曹洪都听不下去了,但老曹示意他别插嘴,让我继续往下讲。“六胜名德。”我继续说道,“在河北,吹捧袁绍就会有奖励,而在许都,一切提倡实际,拍马屁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们的办事效率要比他们高的多。七胜名仁,河北的繁荣实际只是虚像,真正日子过得去的只有宗族世家,黎民百姓甚至还会挨饿。许都相较于邺城确实穷一点,但这里的百姓是真心拥戴我们。八胜名明,谋臣得遇明公虽死而无憾。老曹您能听取臣子们的意见,不似袁绍独断专行,想一出是一出。九胜名文,您治下秩序井然,凡事以法为评价标准,但法理中却又有人情味,这一点胜过袁绍。十胜名武,单就军事力量而言我们不如袁绍,但袁绍不会用呀。如此优势的兵力,打个公孙瓒都要磨蹭半天,这要是我们的话燕代之地早就收入囊中。老曹您自身为明君,手底下的将领们能打胜仗,作风优良,手底下的军师以我为首全都风流倜傥,料敌机先,因此袁绍军虽众,不足为虑也。”
我说完后,全场沉默了两秒,“好!”老曹估计是一下子没想出怎么夸我,说我牛逼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于是憋出了一个好字。夏侯惇带头鼓起掌来,我保持微笑,以装逼的姿态接受众人崇拜的目光。
“奉孝是宝啊!”老曹笑道,“你这十胜十败论确实让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伯宁,整酒来!你们别走,再带我喝几巡!”我们之前已经喝了不少,老曹重开一席后那些臭弟弟很快便一个个扛不住了,好在老曹微醺时荀彧赶到了。
“主公!”荀彧的表情就像吃了屎,“我跟您说过几次了,这个酒馆是给各路探子设置的,不是让您和这几个臭弟弟喝酒吹牛逼用的!”老曹脸色一红,“是荀令君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咋啦?”“您刚才问臣能不能打败袁绍,臣有定论了!”荀彧俯身道:“主公有十胜,袁绍有十败!”老曹回身看了我一眼,“哈?”他有些无语,“你们两个确定之前没串个供?”
事实上我和荀彧关系那么好,闲着没事就一起喝酒谈论大事,这十胜十败论都已经是我们心中默认的了,只是一直没用来拍老曹的马屁罢了…不过这场酒算是到此为止了,老曹被荀彧压回司空府处理公文去了,他带过来几个曹家亲兵也把那四个喝倒了的臭弟弟送回各自府中,一时间宴席散去只剩下我一人。
我的酒量本身就好,在修习了太平要术之后体质更是远超一般人,与夏侯兄弟这一类的武将都能一比。席后微醺,正是傍晚时分,我又开始逛该。考量这个点回家太早我便左拐右绕“不经意”地来到了红街。
“夏侯渊不是之前吹牛逼说一夜四个歌女吗?”我心里涌现出了龌龊的想法,“那我就试试五个好了。”于是乎我便踏足红街。“不行…”我脸色一苦,“雨儿今天就给了我二两零花钱,请五个不太够啊,合卺酒真是男人的坟墓呀。”
一想到还有个老婆在等我回家,我酒便醒了一半。“无聊。”我自言自语道,“骚娘们等着你们郭奉孝爷爷改天来找你们玩。”酒意是过去了,尿意涌了上来。我绕到红街后一小巷中,撩起衣摆解开裤腰飞流直下三千尺。
“嘿哟,小娘们还挺烈哟。”“红街的娘们你装什么清高,老子加钱还不行吗。”虽然在红街这块我一向秉持着是不搞事原则,但有时麻烦就像你迎风尿尿,终会糊一身。两个穿着士兵常衣的男子跟着一个妙龄女子一路走到我旁边,然后其中一个男子抓住她的手腕扣在了墙上,本身没我什么事吧,关键我裤子还没提好就被另一个男子踢了一脚,“滚一边去!哪来的醉狗。”他骂骂咧咧地想把我赶走。
“又他娘的要麻烦雨儿洗裤子了。”我十分不爽,留个鞋印好处理,但在放水地时候被人踢一脚会是什么后果,我想各位男性朋友以及部分女性朋友都知道。想我堂堂军师祭酒,竟然被两个小兵给欺负了,感觉就像某无惨剧本前半情节一般。
“两位大哥,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妓.女。”女子依旧保持着微笑,“你们现在放我走,并给那位兄弟道个谦,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借助落日余晖我观察了一下这位女子,年龄大概二十岁上下,身姿绰约,身材高挑,目测比夏侯渊还要高那么一点。身着一袭白衣,虽已饱经风霜,但仍能看出其用料讲究。她面容姣好,却又有一丝肃杀之气,结合其腰间佩剑,我相信这应该是名女游侠。
“在这红街上,大爷我说你是妓,你他喵的就得是妓!”控制她的那名男子一脸狂妄,“还配把剑在身上,有情趣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