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抓人,”我自认已经找到了关键,“要知道不光是公安部高层有资格访问内网,检察官也是被允许访问的。”“啊?”伊莎贝拉没跟上我的思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根据金牌港师的名号来锁定嫌疑人吧?
“无需怀疑,我有自己的判断。”我只能先搪塞一下,“再说如果抓错了再把韩先生客气送回不就好了。”“…”伊莎贝拉陷入沉默,我不再理会她,“周强!”我叫道,“带上你的人,跟我走!”
最近这段时间韩检察官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向上级请假了,已经在家里足不出户呆了很多天。由于对方试炼者在这个试炼中本身身体素质也被限制了,加上人手确实不够,所以我只带了五个国安局探员赶往他家。
韩昊龙的家位于沪市一高档小区当中,在搞定负责的警卫之后由周强打头带着我们摸到了他家门前。“小李,准备爆破。”周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后小声指示道,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听到后从背包中掏出小型贴片炸药安装在门把手周围。
由于我没有和国安局探员配合的经验,为了不妨碍他们我站在楼梯口远程ob。“3…2…1,引爆!”小李倒计时结束后立刻摁下了遥控器按钮。“噗…”伴随极轻微的响动门把手处被引爆,门闩被摧毁。
“上!”周强一把拉开门,五个国安局探员手持92手枪鱼贯而入。“双手抱…”周强话还没说完,就被爆炸声淹没。火舌从国安局破开的门窜出,整个楼似乎都因爆炸的威力而震动。
“操!”我被震倒在地,大骂出声。我又被对方玩弄了一番,若非周强嫌弃我菜,此时我已经和他们一样去世了。“他喵的!到底哪里才是突破口!”我挣扎着爬起身,一脸吃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后咬咬牙,没去查看周强等人的生死,快步下楼钻入车中,尽快赶回了指挥所中。
“郭先生,他们…”伊莎贝拉显然也已经得知我们的变故,见我回来后脸上闪过一丝挣扎。“被算计了,该死…”我握紧拳头,“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重新理一理!”
此时指挥所中只有我和伊莎贝拉,我不想再和她交流什么,侧身从她身边走过进入我的工作室中,在桌面上的一堆资料中疯狂翻找。“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我一再告诫自己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冷静,但愤怒不愧是人类的七宗罪之一。
“嗯?”我听到伊莎贝拉推门的声音,假装在继续折腾资料,眼光却稍稍向下瞟。我看到被指挥室的灯光拉长的她的影子,右手正从腰间掏出配枪。cascoo.net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背叛我,但我不会傻傻地等着被她用枪指着。我快速从腰间掏出手枪,转身开枪一气呵成。“砰…”“砰…”两声枪响,我赢了。
我的子弹率先射入了伊莎贝拉的腹部,吃痛之下她的枪管飘了,一发子弹擦着我的身子而过,把桌子上的纸质材料彻底打散了。“为什么?”我把她的手枪踢到一边,防止她吃痛给我反补一枪。但伊莎贝拉毕竟只是个普通女性,中弹后不可能像t800那般若无其事。
“一小时前,我受到了一封电子邮件。”伊莎贝拉捂着伤口,倒在地上,惨笑道。“发信人自称高级检察官韩昊龙,他所提供的一些隐私情报经我查证后也确实只有他本人知道。韩先生说他要摊牌了,他承认是基拉一党,但现在基拉想要杀他灭口,他畏惧了,希望能够得到icpo的庇护,但可惜,估计韩先生也已经被你杀了吧?”
“就这?”我难以置信,“你凭借他的一份电子邮件就断定我说基拉?为什么不能是真正的基拉控制了他的死前行为呢?”“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伊莎贝拉强行直起身子抓住我的衣领,“你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名气的侦探,凭什么你对所谓死亡笔记的了解远超我们icpo那么多?不要把我们icpo的探员当傻子,也许确实没你那么聪明,但也不会任由你耍着玩,基拉。”
她的气力逐渐消散,重新躺会地面上,瞳孔渐渐涣散开来。“我真佩服你们这些人,脑补能力真够强。”我冷冷说道。也许是某种叫悲伤的情绪冲散了愤怒吧,让我恢复了冷静。
“虽然局势已经不太妙了,但我还不想认输。”我点着一根烟,“老话说得好,没有什么问题是一根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根。”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我的大脑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但之前所做的一切推论截至到现在全都是泡沫。
我抖了抖烟灰,看着它自由落体,掉到了地上的一张报纸上。“法制日报…”我若有所思,“对啊,这可是国家级别的法制报纸啊,但基拉对于它的利用程度却远不如沪市法治报,这里说不通啊。难道说…”
我微笑一下,“谢谢你了探员。”我蹲下帮伊莎贝拉合上了眼,“你这最后一枪,帮我打通了这次试炼的关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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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指挥所的电脑查了一下,有关我的通缉令已经发出。我利用伊莎贝拉的职权给搜捕我的icpo与国安局特工发布了错误的信息,把他们导向了浦东机场。
“这大概能给我争取两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够了。”我装上数个弹匣,重新坐进了车里。
“对不起,我能力不够。”我大声喊着,同时瞄准打爆了一个职员的脑袋,“只能推论到你是沪市法治报的工作人员,却具体不到是谁。还好我还有点时间,至少够杀完编辑室里的人。”我调转枪口,射倒了一个惊慌逃窜的男子。
作为法治报社,虽然不能像公安高层一般查阅内网资料库,但也有自己的信息来源,能够知道很多不足为民众道也的案件。作为沪市最大的法治报纸,这家报社完全有能力追踪各种案件,对于沪市副市长落马这种新闻更是要从头跟进。
难怪沪市法制报会成为基拉信息来源的重头戏,原来是监守自盗,自然深知哪些是真的罪犯哪些是我的诱饵。可惜我没办法从几十人中揪出那一个特别的,所以只能用最残酷也是最简单的方式,一个都不放过。
我踢开主主编室的办公室,把主编从桌子底下纠了出来。“是你吗?”我笑道。“什…什么…”主编吓得面如糠色,黄色的腥臭液体不可抑制地从他的西裤中溢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我皱起眉头,虽然觉得这个怂包是试炼者的可能性不大,但保险起见还是得送他一发子弹。
此时主编办公桌上的电视正播放着法治新闻,“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一长发遮耳的青年男子淡定地说道,“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吧,”我耸肩道,“看样子今天编辑室剩下的人不用死了。”
我褪出弹夹,检查了一下余弹,退出了主编室。面对走廊上屁股尿流的男男女女,我不再理会,而是来到另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一女声回道。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马鹂小姐姐,你好啊。”我笑道,“不知道我能否有幸,知道你的真名。”
马鹂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先前脸上的谄媚不复存在,眉眼含笑地看着我,似乎是在夸赞我做得不错。“司马醴。”她笑道,“天都特使太白金星的试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