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鱼香肉丝盖饭多给我准备一份!”他对着后厨吼了一声,得到肯定答复后带着女伴来到了我和可徽旁边,“怎么了?朋友,你什么表情啊?怎么跟见了屎一样?”
能让温文尔雅的诸葛公子如此粗俗地描述的人,也就只有司马家的人了。
“诸葛公子真会说话,怎么能骂自己是屎呢?”司马醴笑着坐到了可徽旁边,与诸葛畿针锋相对。她今天穿着一件深绿色低胸长裙,妖艳却又独具韵味。虽然她和可徽年龄相差只有五岁,但从梳妆打扮上面两女好像差出了辈分。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我感觉今晚这夜宵也吃不安宁了。“死妈小姐肚量比较大,这个点饿了,我这个做东的不得安排顿夜宵,省得她之后说我小气。”诸葛畿则在我旁边坐定。
“这还不是猪哥公子的饭好吃,让我忍不住想再吃一顿嘛,您好,来份羊肉泡馍。”司马醴眼见等不到诸葛畿招呼自己点餐,只能自己叫来服务员。
“有办法把这两个人赶走吗?”可徽用眼神问道。
“没有。”我也用眼神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要不咱们开溜?”她又用两根手指比划了走路的姿势。
“不合适,老实坐好吧。”我坚定地跟她摆了摆手。
后厨效率很高,不多时我们四个的饭食就被送了上来。我和可徽确实饿了,狼吞虎咽,而诸葛畿和司马醴则在十分优雅地进食同时,竭尽所能地对另一方冷嘲热讽。
“苏翎,”我正大口扒着饭,突然听到诸葛畿叫我,“昂?”我嘴里被饭堵着,发出的声音就像吃饱了的猪哼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