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胡子的鼻子骂。
“好哇!你个胡德庆,你果然与何雨柱狼狈为奸,你跟着他好没学着,把他那无恶不作的本事都学过来了。”
“何雨柱犯了那么大的错,这房子已经给我棒梗住了,你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闯入我家,你这是私闯民宅,这在古时候是要被砍头的。”
“当然,现在是新社会,但是我如果去公安局告你私闯民宅,你说你会不会进去跟可以助作伴。”
胡子冷凝着脸,目光沉沉的,死死的盯着贾张氏,无理取闹。
“现在案子还没有定论,我柱子哥就是清白的。”
“我也相信我柱子哥会出来。”
“但是,这房子是我柱子哥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分配人家的房子?”
“还有雨水那房子,你们没有经过房子的主人同意,就瓜分人家的房子,这是仗着易中海的事干着霸占别人房子的事。”
贾张氏掂了掂肚子,才10多天的时间,她就感觉失去的肉又回来了。
贾张氏正暗自得意时,又想到胡子说的那番威胁,心生不满。
就在贾张氏打算,与胡子据理力争时,秦淮茹把棒梗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已经弄掉了。
再不弄掉就没眼看了。
“胡德庆,我告诉你,何雨柱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了。”
“那么他这两间房子自然与他无关。”
“俄易中海将这间房子分给我棒梗,那我们也是遵循指标办事的。”
“你就算告到天皇老子去,这房子就是我棒梗的,这里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秦淮茹在外的形象一向是柔柔弱弱,轻声细语的。
此刻的秦淮茹却中气十足,霸气侧漏。
也许这就是有依仗的气势。
“告天皇老子没用,但是我告诉你,等我柱子哥回来,你们损坏的这些东西一定会双倍奉还。”
“毕竟,我柱子哥向来睚眦必报,他也不会挑事,但更不会怕事。”
“况且,都把人家的房子夺走了,我柱子哥当然不会,就此算了。”
说话间,胡子又将桌椅扶正,还把脏兮兮的东西甩在棒梗脸上。
待看清楚,半个脸上那乌漆抹黑的臭袜子时,胡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俗话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那个脏乱不堪的袜子正是棒梗自己的。
“啊!臭死了,臭死了,胡德庆,你怎么能向我扔臭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