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梦想，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圣天使又问。

“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出。”陈羽面无表情的道，

“那只是一条路，我走过去，是去体验，不是去交换。我不会为了单纯走路，而丢弃一些东西。”

“可是带着的东西太多，注定走不远，也走不高的。”圣天使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当你自身的力量越强，经历的事情越多，你就会发现，自己整个人会越来越偏向于绝对理性，会越来越觉得很多事情是没必要的。”

……

“你这个理论倒是很像那些玄幻小说里的修仙者了，生命越漫长，整个人会越淡漠，越来越不像人，到最后只有求道之心，再无其他。”

陈羽笑了，“我不想选这样的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了自己有这种苗头，我会果断自杀。”

“修行是为了生活，但修行不是生活的全部，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我不会为了修行而修行。有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比修行更重要。”

“我要试试能不能把这个世界的人类带的好一点，倔一点，傲一点，强一点。但是我不会为了这件事情放弃我自己的东西。”

圣天使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孩子才做选择，你全都要？可是真正成熟而理性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尽力而为吧。真到了力所不能及的那天，大不了一死，也不算白活一趟。”陈羽笑道，

“为了活着而丢弃下这个丢下那个，到最后只是变成一块冰冷的石头，有什么意思呢？”

“看来你对于自己的路想的很清楚。”圣天使轻声道，

“我每次出战，都会在周围留下一粒神圣原子……你可以理解为一颗基本原子大小的超级电脑……”

“我去，你都能把一颗基本原子改造为电脑了？？”陈羽惊讶的脱口而出，随后想到什么，问道，

“可是一颗原子是不是太小了？打人也不疼啊，我一根手指头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亿兆颗原子吧……”

“你说的没错，神圣原子的数量没有达到某个量级的话，是没办法对宏观世界造成什么影响的。”

圣天使一边说着，一边在陈羽的视网膜上，投射出一道屏幕，“但是可以借用量子纠缠效应，实现远距离实时监控……”

此时此刻，在陈羽瞳孔视网膜上，一道监控视频出现。只见一座黑色的巨鼎，布满裂纹，正在疯狂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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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努力挣脱出来。

……

“这是……五族城？”

视网膜上的画面很清晰，而且还可以随意的放大缩小，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陈羽很快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