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如山!”水哥踏步止行,整个呈马步状不再有任何动作,狂风烈烈犹如钝刀割肉,整个人哪怕血痕淋淋,也不曾退后认输。
“莫老师,水哥怎么了?”玄子担心的问道。
“他可能突破不了虬风的风压,而选择硬抗,他要赌司马仁的真气恢复没他的身体恢复强,赢则有一线战机,输则重伤垂死,虬风是越吹越强的。”莫恬甜死死的盯着台上,皱着眉头,颇为担忧。
“莫老师!不要这样,水哥太吃亏了!”小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莫老师,让水哥下来吧,我上,我能保证在他虬风成型时逼近他。”玄子也急的胡言乱语了。
莫恬甜冷静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再次转过头看向台上,玄子和小蕴二人急的都跳脚了,莫恬甜才缓缓的说道:“让他试试吧!尊重他的选择。”
玄子和小蕴这才安静了些,大概也能明白水哥现在的心情,他们何尝又不是憋着一口气,无缘无故的杀身之祸,一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种种都让人咬牙切齿。
“找死!”司马仁看到虬风里稳如泰山的一个血人,心中鄙夷不屑,没有人能在虬风刮过之后还能完整的走出来,那割肉刮骨之痛岂非正常人能承受了。
司马仁的挑动越发紧凑且疯癫了,依稀还能看清的祭祀之舞变得像一个疯子在手舞足蹈,不知所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脚底都形成了一个浅水洼了。
虬风烈烈转为灰黑色了,仿佛里面正有恶鬼嘶鸣,犹如百鬼夜行一般震慑心魄,连在观众席的学生们都忍不住捂住耳朵了。
而在虬风中央的水哥已经被外面的人看不到身形了,只有一个模糊的暗红色影子,之所以是暗红色,他全身被血浆血痂包裹,新鲜的血液流出覆盖在旧伤口的血痂上面,渗人的很!正是水哥超强的恢复力造就的,在烈风的肆虐下,水哥体内还残留的莲子灵力也如同缝补匠一般,四处奔走在经脉之中,为身躯提供恢复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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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感已经麻木,体内的莲子灵力也被吸收的淋漓尽致,整个人在虬风中也感觉好受了些许,就在这时,虬风呼啸逐渐轻缓。
待到虬风停止,司马仁气喘吁吁瘫坐在地,犹如从大水里捞出来一般,惊喜且疑惑的看向前方的血人。
众人也狐疑的看着被暗红色血痂包裹的水哥,都在猜测他还是否安好,虽然有五大裁判救死扶伤,他们没出手那就证明水哥没死,但并不代表他是否重伤。
突然,水哥猛然睁开眼来,浑身真气喷涌,震脱血痂,不管不顾身上密集的血口伤痕,哪怕还在血如雨下。
司马仁一时呆滞住了,没想到他还能行动,还显的生龙活虎,可惜此时没有了虬风阻拦,水哥顷刻之间来到司马仁面前,司马仁正要开口,水哥一把锁喉,青筋突暴,用力之深。
司马仁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鸡公一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水哥目如烈火,兴奋且暴戾的说道:“小子,该我了!”
说罢,抡着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下去头脑昏,两拳下去冒金星,三拳四拳失了神,拳如雨点绵绵长,力如金刚含怒发。
“嘶~!他没用真气?纯力气?忒恨了,啥仇啥怨啊!”观众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