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洪凤叫道:“杜预,快写下原抄,可永镇此楼。”
“原抄?”
杜预茫然:“什么是原抄?”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田洪凤皱眉:“牛达这狗东西,果然什么都没教!”
县学丞牛达躺枪:“···”
大人,你说的都对。
宋佳霖汗一个,急忙道:“原抄,就是诗词作者第一次亲笔书写下全文。有一定几率,能直接成为文宝。鸣州诗原抄,几乎铁定成为文宝。”
田洪凤两眼放光道:“你在滁阳楼做【滁阳楼记】,乃是文坛盛事。对你自身增长文气、文名也大有好处。此楼也能进一步稳固名篇器魂,倍增镇妖神通!”
既然话说到这,杜预自然无有不从。
他拿起笔来,田学政亲自给他磨墨,仿佛伺候公子写字的学童。
这可是诗成鸣州的【原抄】!
田学政眼巴巴盯着,杜预压力山大,暗中捏着瀑布汗。
他一笔狗爬烂字啊。
主打一个随性。
只能一笔一划,将【滁阳楼记】写完。
杜预感到,伴随他在滁阳楼上书写原抄,滁阳楼石碑一面,也一笔一划,出现了题刻!
杜预在纸上落笔,石碑上碎屑纷飞。
小主,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杜预一气呵成,完成了【滁阳楼记】,石碑上也出现了他滁阳楼记的亲笔手书原文。
石碑越发凝实,金光大作。
【滁阳楼记】原抄上,也光芒大作。
一道炸雷般声音,响彻寰宇。
“建安四年正月初十三,杜预作【滁阳楼记】,诗成鸣州,列二月圣刊。”
“【滁阳楼记】原抄,晋一级文宝!”
“滁阳楼记名扬天下,滁阳楼晋天下四大名楼!”
这简单两句话,仿佛从高高在上的云层中传出,神谕一般神秘、悠远,却令人涤荡肺腑,荡气回肠。
“是文渊阁!”
田洪凤激动难以自制,叫道:“杜预,你的滁阳楼记,居然惊动了文渊阁?还列入下个月【圣刊】!”
田洪凤看起来,比杜预还激动。
“文渊阁?【圣刊】?”
杜预一脸茫然。
“文渊阁乃是执掌大陆一切文事的组织,在我圣元大陆上拥有至高无上地位。”
“【圣刊】是文渊阁出的一本刊物,一月一期,作品能登上圣刊乃是读书人最大的荣耀。能大幅提升你的文名。”
“你的作品,知道的人越多,拜读的人越多,文名越高,影响力越大。连使用才气神通的威力也越大。”
“何况,圣刊还有稿费?”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
范仲永痛苦闭上眼睛。
不然,他双眼比兔子还红,容易被发现。
羡慕、妒忌、恨。
他的心中,只有这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