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写完,杜预才气再次耗尽。
但丹心丹中,却一片沉寂。
文鹰没有再次出言嘲讽。
显然,他渐渐被杜预做的诗词吸引,态度有所转变。
片刻后,文鹰的声音直入脑海。
“怎么不写了?”
杜预苦笑:“才气耗尽,毕竟在下只是小小童生。”
“哼!”
文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或许是懒得吐槽。
杜预却心中有数,淡淡一笑。
“传天下诗与名篇的区别,在于···短!”
“【过零丁洋】,才区区四句。”
“哪怕一天写一句,我四天也写完了。”
“而【正气歌】,却足足有四十六句!”
“这难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这【正气歌】,耗费才气巨大,但却对我是极好磨炼、砥砺。”
杜预惊喜发现,每次耗尽才气,才气都会有一点点增长。
虽然涨的不多,只有两分(寸以下单位),但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可增幅六寸,十分可观。
这数据若传出去,天下读书人都痛哭流涕。
第二天杜预爬起来,要继续写【正气歌】,却肚子咕咕叫。
“五脏庙造/反,唉,没钱吃饭啊。”
杜预发愁。
桌子多了一小锭银子,约五两,还有一张淡淡香气的纸。
纸上,以秀美字体隽写着【青玉案。元夕】。
杜预惊喜:“这是?”
一个淡淡秀美影子,出现在他面前。
“木兰!”
“在!”魏木兰从外面推门而入。
自从杜预收留了她,魏木兰就住在柴房里。
奔波儿灞、灞波儿奔也扭动肥胖身躯,谄媚挤了进来。
这俩夯货,走投无路,也成了杜预的家奴。
杜预一指银子:“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