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点头:“也许会把我们打晕,然后像死狗一样拖到某个角落里,但是绝对不会伤害我们的性命!”
王义看着江虹信誓旦旦的表情,掷地有声的话语,不由反驳道:“虹姐,他们就不会骗人!就不会出尔反尔?!你就如此信任他们?!”
江虹再次点头:“守规矩的人,可能会为了巨额的财富,而舍弃规矩!有底线的人,可能为了地位女人,而不断突破底线!可是他们不是一群守规矩的人,也没有底线思维,他们是一群有理想、有信仰的人!他们心中的信仰和理想,就像金子一样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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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不知道江虹为什么对十夫长的话语,奉为金科玉律?!他也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对是错,也许只有时间可以证明对错吧!
不再言语,不过王义依旧小心翼翼穿梭在满楼顶摊晒的被褥被单间。
在掀开一个被单之后,王义赫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正是齐梦晴的父亲。
此时齐父依旧在靠近栏杆的位置,只是姿势有些奇怪,他的左臂平举,几乎与耳朵平齐,整个手掌被后脑勺阻挡,像是手里拿着什么物件,在向下方张望。
而齐父所处的位置,正是原本有黑洞洞的枪口和瞄准镜的反光的位置。
王义甚至某一刻,认为齐梦晴的父亲就是那个射杀一人、射伤一人的枪手。
可是一个右手残疾的人,怎么可能使用狙击枪杀人!!!而且,齐父的身边并没有看到任何具有杀伤性的武器!!!
王义环视左右,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缓步走到齐父身后,轻声问道:“齐叔,你怎么还在这里?!”
齐父没有回头,左臂依旧平举,言语中透露着些许的兴奋和愉快:“我在……我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
王义感受到了齐父身上流淌着轻快的旋律,就像家里有喜事发生的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快乐构成的乐章。
走向栏杆,他看到齐父手里正拿着一个望远镜,而且是那种高精度的望远镜。
“齐叔,你一直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一个人拿着狙击枪、着装怪异的人?!”
“拿枪……怪异……你说的那个人,他刚刚离开!”
齐父持着望远镜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的目光通过望远镜,死死盯着望远镜内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