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彪形大汉看着王义有恃无恐的模样,脸上的愤怒像火焰一般,向着王义席卷而来。

居中大汉相对于两旁之人,愤怒更甚。

他表达怒火的是一条腿,一条踹向王义小腹的腿。

王义一个接腿摔,便将居中大汉摔倒在地。同时顺手将大汉手中的霰弹枪拿在手中。

居中大汉只感觉头晕眼花,浑身骨头如散架般疼痛。

可是痛极之下,他却没有发出丝毫呻吟之声,而是几经挣扎,却依旧无法起身,显然这一摔已经伤筋动骨。

剩下两个持枪的大汉,在看到王义眨眼间飞掉了一个同伴的战斗力,而且持枪在手,脸上的愤怒已然散去,取而代之是警惕与严肃。

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大声喊道:“放下枪,不然我们立刻把你打成一个筛子!”

王义却根本没有理会两人,枪口向下手持着霰弹枪,来个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同时他的目光也依次望向鬼面人,口罩女,雨衣男。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雨衣男的脸上,并且将手中霰弹枪缓缓抬起,最终停止在了与雨衣男脑袋平行的高度。

只是枪口与雨衣男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

两个持枪的彪形大汉看着王义做出威胁性的动作,嘶吼着道:“放下枪,不然我们开枪了!”

王义淡淡望向两人,一声冷笑道:“据我所知,咬人的狗,是从来不会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