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扬扬手中的《死亡笔记》,冷笑道:“看来,你并不希望它永久尘封,是吗?!”
雨衣男感觉《死亡笔记》化为了一条黑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他咽喉,让他生出随时都会窒息的感觉。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蛇,一条被猎手拿住七寸的蛇,哪怕竭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被禁锢的命运。
雨衣男缓缓站起身来,感觉双肩上似乎压着千斤重担,令腰杆都无法挺直!
可是他真正站起身后,腰杆已经直如白杨,步伐也灵活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他来到门边,对着王义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对不起,是我照顾不周,还请原谅!”
王义冷峻的表情有所缓解,他看着雨衣男道:“我拿着你的把柄,虽然不奢望你把我当神供着,至少也不能如此怠慢!”
语罢,他转身、抬脚,而后向门外走去……
身后的雨衣男几乎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