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天地的认可？”
凤牺疑惑的问道。
“没错。”
王权无暮肯定的说道。
“我发现，此方天地之内诞生的生灵，其所修行的上限，就是妖皇境。”
“按照我们人类的修炼等级来说，那就是元婴境。”
“这不可能！”
凤牺有些烦躁的大声说道。
这种自己从来不了解，也似乎掌握不了的命运之途，让她的内心非常不安。
“欢都擎天……”
凤牺大声说出欢都擎天的名字，想用来反驳王权无暮的话，只是说了一半。
似乎想起王权无暮说过，欢都擎天是圈外生物，是被欢都星珍创造出来的。
所以凤牺改口问道：“那欢都星珍……”
王权无暮看着远方那个红色的虚影不断的放大，不断的凝实，叹了口气说道：
“欢都星珍是在偷天换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能量是守恒的。”
“欢都星珍扯出来这么大的漏洞，一定需要东西补上，这个东西很可能是她自己。”
“那你还说这片天地里面的生灵修炼的上限是妖皇呢？”
凤牺不解的问道：“就算欢都擎天是圈外生物，被创造出来，那么欢都星珍呢？”
“还有，欢都星珍要是妖皇，她为什么不会自己统御南国，而是把一个庞大的国家交给外人。”
这种行为让凤牺极为不理解，她追求强大的力量，而那个什么欢都星珍正好有强大的力量。
有了力量竟然不去享受权利，反而拱手让给别人，虽然他是一个傀儡。
“欢都擎天可不是傀儡。”
王权无暮似乎能够猜透凤牺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
凤牺蹙着凤眸，似乎在等王权无暮说出个能让她信服的理由来。
如果说不出来，凤牺没想着放过这个满嘴胡话的王权少主。
王权无暮再次叹了一口气，跟这些聪明的人真的很难打交道。
因为他们根本相信你的话，哪怕是非常真实的话。
尤其是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和那些位高权重的掌权者。
他们才不在乎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对他们有用的才是最重要的。
王权无暮敢肯定，凤牺这个老狐狸，对遇到自己之后所听的每一句话都不相信。
或许对他的身份都有所怀疑。
唯一让她能够听王权无暮说这么多话的，只是王权无暮所表现出来不低于五阶妖王的实力而已。
再加上王权无暮所说的话，正好是她感兴趣的方面，所以凤牺才会听一听。
对于这个主线剧情的大反派，王权无暮谈不上多厌恶。
未来的凤牺确实是一个纯粹的反派，没有任何的借口和理由，让她有洗白的可能。
但是现在，王权无暮只看重她那一心追求力量的坚定内心。
再加上凤牺无与伦比的恐怖天赋，王权无暮相信，只要他把凤牺带到正途上。
凤牺的成长，绝对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人和妖怪都不知道圈外有多么恐怖，除了傲来国那三个人。
就是圈外一个小小的意识能量，就让凤牺成为了圈内人妖几百年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