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才整了整理衣服,将露在外面雪白遮掩。
朱敬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准备好的纸笔,开始为这些女子撰写书信。
需要写信的人不少,朱敬文一直写了三个时辰才将所有信件写完。
那些女子拿着属于自己的书信,就要将一枚铜币递给朱敬文。
朱敬文看着铜币,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为他们撰写书信时,他当时觉得这些女子都是一些可怜人,而且她们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还给了自己一个生计,他又怎能收她们的钱。
可这些姑娘实在坚持,他推辞不过,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每人只收取了一枚铜币。可虽然每人只收一枚铜币,但是想要写信的女子很多,积攒下来的铜币也不少。
如此他还时不时在镇上能接到一些抄书的活计,这才能让他在青石村不种地,也能维持生计。
如今他学会了法术,也不在用为了生计奔波,这铜币,他着实不想再收,可他想了想后,还是将她们的铜币一一收了下来。
他知道这些女子每次写信,其实都并没有收到过回信,她们自己就不识字,她们的家人又怎会识字,有心的家人能请到书生,夫子们为他们读信已是难得。
更不用说花费钱财请人代笔回信了。
这些铜币只是她们对亲人思念的一种情感寄托。若他不收下,她们反而会因为觉得自己浪费了他的时间,而感到愧疚。
见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朱敬文就要告辞离开了,但当他要走时,他心血来潮般施展了一个望气术,只见在朱敬文的眼里,整个风雅楼变了一个模样,隐隐有暗淡的黑色气体潜伏其中。
朱敬文见此情景,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望气术玄奥非常,这暗淡的黑气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对此他也没有相关的经验。
他有些担心,对此虽然有些猜测,但是他也不确定。
于是他还是在临走时,对花祭说道,如果出现了问题,可以来青石村来找他,只要到村子后边,喊他的名字即可。
花祭虽然对朱敬文的说辞有些疑惑,但她一向尊重朱先生,还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于是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