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辰和小志静静地隐藏在黑暗里,一会感觉外边的灯光暗了,紧接着听到偏殿房间“砰”的一声,是门关起来的声音,逍遥子和刘虎、王豹三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听不到了。
中辰暗暗给小志使了个眼色,两人蹑手蹑脚来到偏殿门前,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房间七到八尺见方的样子,正对大门是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桌后靠墙是一张高脚几案,放着两个青花瓷瓶。正面墙上贴着一张画,画里一人,看上去像是一个沉默寡言、严肃古板的人,他坐在地上,时刻保持着警觉的样子。他的身上穿着破旧的袍子,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坚韧。中辰看罢,心中暗想:“这又是什么渊源?这个人是谁呢?”再往里靠墙是一张罗汉榻,床上堆放着锦缎被褥和一些男人衣物。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些武器,如刀剑和鞭子,中辰暗暗想,那么这些武器就是用来维护秩序和执行任务的工具了吧。
中辰因为开了天眼,放开神识,踱步认真观瞧,并无发现不妥之处。忽然,中辰的眼睛放在了几案右侧的青花瓷瓶底部,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难以发现。在青花瓷瓶的底部有一圈圆圆的刮痕,形成一个微微凹陷的圆圈,显然这是常年经月转动瓷瓶所导致的。中辰轻步向前,慢慢转动瓷瓶,只听到“哗啦”一声,房间地面的几块青砖突然往一侧移动,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中辰也不觉奇怪,缓步下移,走到尽头,在角落里是一个简陋而狭小的空间,显然是个简易的牢房。牢房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斑驳,光线昏暗。一张破旧的木床占据了牢房的一角,上面铺着粗糙的被褥。床边放着一张简单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盏油灯和一些笔墨纸砚。整个房间异常简陋,但却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仿佛这里承载着衙门的权威和尊严,见证着历史的变迁。
牢房内铺着稻草,一名囚犯背对端坐着。他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身上的囚服早已破旧不堪,与墙壁的颜色融为一体,手脚拴着沉重的镣铐。听到有人来,囚犯头也不抬的回道:“不要再费力气了!是不是我的大限到了?”
中辰不禁噤声问到:“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哼!不要装出假惺惺的样子来!你们不是要我写出本宗的秘籍所在吗?怎么现在不认账了?”
中辰越发疑惑,“谁把你关在这里来的?你到底是谁?”
端坐之人听到这里,才疑惑的转过身,站了起来。只见他头发凌乱,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难以看清他的表情。眼睛里透露出的是无尽的绝望和麻木,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由于长期缺乏阳光,他的皮肤苍白得如同纸张,上面布满了污垢和岁月的痕迹。
他的身体消瘦而虚弱,肌肉松弛无力,仿佛被地牢的黑暗和绝望吞噬了生机。手上布满了老茧,指甲又长又脏。牢房里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而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中辰,一动不动,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
中辰忍不住又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囚犯见中辰这样问,眼里一股亮光一闪而过,急切的问到:“怎么,你们不是这里的看守吗?”
中辰回答道:“我不是这里的看守,我是偶然路过的武林中人,不小心误入此楼,偶然间触动机关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