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明知我与扬州牧之间的关系,却仍重用于我,当年刘表想害我诸葛家之时,亦是太守一片好心,才将我调去寻阳,我万分感激!”
“子瑜,你与我黄家相交非浅,又是扬州牧的内兄,想必再留江夏,已是不妥。”黄祖以为诸葛瑾想辞官,他从来都不把诸葛瑾当成自己的下属,此时自然也不会挽留,直接就开了绿灯:“若你想去投扬州牧,那就去吧!”
“今日来见太守,并非为我个人去留而来?”
“哦,那你又为何而来?”
“为太守的将来而来。”
黄祖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诸葛瑾就是刘敬派来的说客。
“你此话何意?”
“我听闻昨日,刘表派使者来见太守,想唆使太守背叛扬州牧,改投刘表,不知可有此事?”
黄祖也不否认:“不错,正有此事。”
“那太守可曾答应?”
“仍在考虑,未曾回复。”
“刘表的使者,想说服太守,无非有两个理由,一是告诉太守,若助扬州牧,不管此战胜败,太守皆没有好下场,二是若助刘表,必会大胜,届时太守才能存活。我所说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