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胜负,不仅与兵力、粮草多寡有关,还有器械、军队精锐程度、战术等多方面有关,这些扬州牧皆占优势,岂是刘表的军队所能比的?所以,此战扬州牧必胜。”
黄祖仍是不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在听,这让诸葛瑾很是无奈。作为说客,他讲话时也是需要别人配合的,若只是自己一个人讲话,跟自说自话有什么区别?偏偏黄祖没有丝毫反应,他也不知道黄祖是否相信了他的话。
诸葛瑾也稍微停了一下,他的脑袋迅速转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件事。两年前,刘敬遇刺,黄祖为维护刘敬,而与刘表决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旦破裂,哪那么容易重归于好?
诸葛瑾突然醒悟过来,黄祖不是傻子,他刚才所说的话,黄祖心里必也是明明白白。那么,黄祖的顾虑又是什么呢?
诸葛瑾很快心中就有了想法,接着说:“黄太守想必是担心,扬州牧攻破荆州后,黄太守又如何自处?”
黄祖一听,抬起了头来,他明白诸葛瑾能来这里,必有他想要的答案。
“那你说我该如何自处?”
诸葛瑾并没有直接回答黄祖的问题:“太守据江夏已有数载,多年来,江夏趋于稳定,太守几乎从未对外用兵,太守亦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守成之主,若扬州牧占据荆州,太守仍为江夏太守,生意照做,扬州牧必不会为难太守,太守尽管放心。”
诸葛瑾这话也暗示着,只要黄祖和以前那样,没太大的野心,那就会安全。
“但我却知道,扬州牧占据庐江、淮南和江东三郡,曾屠了当地豪族,我黄家在江夏亦是大族,岂能不忧?”黄祖也不再藏着掖着,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这也是他与刘敬长期打交道的习惯,说话做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