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紧紧的跟着林空的步伐,眉头紧蹙。
“……”
手下瞬间沉默不言,似是压抑着情绪,眼中泪花翻涌。又怕耽误两人的时间,赶忙哽咽的说:“山药小医师说…苏医师现在是回光返照,没救了。”
——
两人踏进房间,苏枸杞半坐在床上,苏山药满眼泪花的趴在苏枸杞边身旁。
“枸杞…”沈竹二人来到床边,满眼神伤。
苏枸杞虚弱的看着两人,勉强的露出一个笑:“阁主…劳烦你们费那么大劲来救我了…我这条命…注定要交代给阎王爷了。”
“不许这么说。”
“二阁主来了”苏枸杞欠了欠身,艰难的开口:“…我体内是血枯蝶,这是沙域的一种罕见毒物…他们从没想过要我活,这东西能随便拿出手对付我,想必有不少…我之前…对此有些研究,药方…放在骨山的…药房里,可让山药接着研习,以防…他们用来对付大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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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内心沉重的点了点头,苏山药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林空面如死灰,眼中蓄满泪花,他紧紧攥着拳头,挺直腰背立在一旁。
苏枸杞惨然的笑了笑:“我能为阁主做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交给你们了。我要睡觉了……不要叫我。”
苏枸杞声音平静的虚了,最后留下一屋的寂静。
——
云流逸被旭肖带走,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不至于发炎溃烂,此时旭肖已经回过神来,他不至于弄死云流逸但也不会让他舒舒服服的回到执音楼。为了带回车齐轩,他们还要前往云流逸说的折耳镇。
路上他不给云流逸马,让他步行跟在马后,云流逸穿着那身血衣,又被旭肖不断的找不痛快,走在马后像个乞丐囚犯一样狼狈不堪。
旭肖见他这副衣衫褴褛的模样,心上得意又舒快,但看到云流逸那好似乐在其中又全无所谓的模样,又能瞬间阴沉着脸。
云流逸拽着他的马尾巴,兴致勃勃的给马尾辫着辫子,旭肖暗中击出一个石子,打中马的后腿,马儿吃痛的踢了云流逸一脚,受了伤又散失真气的云流逸当即往后一仰,吐了吐血,晕了过去。任旭肖如何叫打都不起来,旭肖只能不情不愿的给他找了辆马车,命人上车治疗。
一上车,云流逸就轻轻揉着胸口,躺在一边,那跟着上车的医师,只是愣了愣,就随着云流逸安静的手势乖乖闭嘴待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