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善,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弄到伤口了?”
“你不是说伤都好了吗?”
“你又故作坚强骗我们是不是?”
云流逸见林空越说越急,越说越气。连忙抬手笑了笑。
“ 我就是感觉不真实,让你们那么欺负我,我装一嘛。”
林空闻言,知道自己被戏耍了。
他一拳抡起,云流逸早有预防,他拳头落下的一瞬间,滚到了一边。
撞在沈竹身上。
林空立即喊话让沈竹压住云流逸,云流逸未及沈竹动手,就腾地而起,跑向了远方。
林空也翻身追了上去,鹤惊和卡钥也跑去凑热闹。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少年爽朗的笑不带一丝压力,透着自由的风刚刚好卷着花香。
日照山头,纸鸢迎着风纷飞。七只各色各样的纸鸢争先恐后的比赛着谁飞得更高?
云流逸的纸鸢起初飞得有些低,在所有人的后面,后来风势起,他的纸鸢就飞上了高头,越来越远。
林空见从,一次性把线头拉到了最后,透支了绳子所有的拉力。纸鸢一次性飞远,随后被大风卷走了。
云流逸笑道:“哇哦,你的纸鸢飞得好远呐。”
林空一脸黑线,他瞟向云流逸的线,随即漾出一抹魅惑的笑。
云流逸暗叫不好,林空的手已经扯上了他的线。
他的纸鸢也被风斩断,随风飞远了。
云流逸看着越来越远的纸鸢,目光淡淡,转瞬染上一抹阴邪。
他的手中伸出一根绳索,迅速捆绑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林空身上,然后开启了他的痒痒大法。
林空哭笑不得,时而愤怒大骂,时而哀怨求饶的声音响彻在这片寂静之中。
沈竹默默的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调理着手中的线头,他的纸鸢顺着风势,不落最后不抢风头。
卡钥和鹤惊的纸鸢刚出厂即落幕,因两人之间的小争夺,悲惨的缠到了一起,缓缓坠落。
两人愤闷的纠缠在一起,你追我打,各自责怪。
林池奈和苏宁杭就做那安静的美人,平静且美好的放着他们的风,不争不抢,平平淡淡。
日上午头,卡钥在湖水边发现了一种形似马的兽类,这种兽类通体发白,外形之上,与马极为相似,但是他的马面之上有着如蛇鱼一般的鳞片。
几人又来了兴致开始比赛跑马。
林池奈,苏宁航二人对此并不感兴趣,两人便缩在一片野花之中,静静看着那群少年郎嬉闹。
飒爽的英姿立于兽背之上,驰骋在疾风之中。
阳光逐渐落下,山头昏黄的霞光洒在湖面之上,将那片红火定格在湖面之中。
林空是第一个跳进水面,打破了这片红火的人。
他畅快地扑腾着水花,将水花引向云流逸和沈竹。
“嘿,这里面有很多鱼,敢不敢来比谁抓的更多?”
云流逸不甘示弱的也蹦进了湖里。
沈竹可没心情跟他们比,这些幼稚的比赛。他就站在湖面上,静静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