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晞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都不眨了,死盯的瞅着一个衣着暴露的过路艳丽女子。那女子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人间胸器更显雄伟。未晞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就要扑过去,姬南连忙拉住他,矜持!咱矜持!
“几位贵人请随奴家上楼。”老鸨子年纪并不大,妖娆抚媚,一步三摇的前面带路,走在后面看只觉得她仿佛在地板上漂浮,腰胯扭动得极有韵味。未晞盯着圆臀目不转睛,尹康似是风轻云淡,边走边和姬南品鉴着楼内的装潢设计,实则眼神就没离开那个圆臀。
至于姬南,最近修炼白骨观正到紧要时刻,看谁都像是骷髅,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来到一处豪华大间,坐在案几之后,姬南神识散开,楼上楼下百余丈的场景清晰的感应出来。几十个房间几乎全满,各个屋内气氛热烈,乳波起浪,臀影翻飞。
自家的几名侍卫安排了酒菜,就守在大门外。宫士眼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进了屋,便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面前,老鸨子轻施一礼,笑道:“三位贵人身份奴家不敢动问,只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奴家定然满足几位贵人要求,如果没有要求,奴家可就看着安排了。”
轻拍三掌,几位乐娘鱼贯而出,一群衣着透漏的舞女随后进来。琵琶声响,乐声大作,众舞娘翩翩起舞,摇曳生姿。洁白耀眼的手腕、足腕上绑着银铃,随着舞步开始旋转,铃铛乱响,长裾飘飘,彩衣飞舞,把三人看得目驰神炫。
鼓声骤歇,舞娘们盈盈拜伏于地,向三位贵人施礼退下。姬南虽然心静如水,可也看的眼花缭乱,目眩神迷。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扔出一把金叶子,让老鸨子散发给众人。
老鸨子笑得眉开眼笑,一场舞蹈就赏下了几十片金叶子,一年也难得碰上几次这样的豪客。这样的人物还由宫士陪着,也不知是哪家豪门子弟。
舞娘拜谢之后退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琴师抱着古琴从门外进来,坐在房间中间,支好琴案。手指一弹,琴音铿锵响起,歌声悠扬:“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毛纯属,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另外一名美艳的舞娘随乐而起,翩翩起舞,随着高亢如诉的歌声,用另外一种唯美的艺术表达着情感。
未晞脸色痴迷地瞅着舞娘,口水已经溜了出来。他缓缓转过头,努了努嘴。姬南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示意知道。就在他们的脚边,一个隐藏非常好的长长铜管蜿蜒着通到他们正对着的楼下。宫士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看来这个春楼即便不属于宫家,也一定与宫家交情匪浅。
几杯酒下肚,随着歌声、舞曲的高潮,姬南也走入场内随着舞女翩翩起舞,一边发出阵阵兴奋的嚎叫,还拽着未晞一起起舞。
几大壶美酒下肚,已至大醺,未晞搂着姬南的脖子,口齿有点不清道:“兄弟啊,你知道吗,我到了你的太伤殿,我看谁最顺眼,就是你家的大总管宫老爷子,那叫一个仗义,那叫一个够意思,从没看不起我,那是一个好人啊,对我师叔一点说道都没有,对我也不错啊!”
姬南也说着醉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天伤殿要是没有大总管,那就完了,那就散了!”
“两位爷啊,咱们能不能站起来唠嗑啊,这都躺地上了。我说你们几个小蹄子也喝多了,还不过来扶一下!”老鸨子着急地骂道。
边上陪酒的十几个姑娘连忙跑了过来将姬南和未晞扶了起来。
大胡子尹康坐在角落里,捧着一个姑娘的玉手正在给看手相,据他观察这姑娘的命数和自己特别合,有夫妻之像,袍服早就歪倒一边,头冠也脱落,真正的放荡不羁!
大约一个时辰后,宫士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离去,姬南和未晞才直起腰,略微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