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尾音余韵悠长,如风卷云舒一样连绵不绝,又如醇厚美酒一般回味无穷。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
芙宁娜闭目长叹,马头琴、呼麦、蒙古长调的声音伴随着渐起的鼓点切入。将现场的气氛点燃。
【嘿!你在】
芙宁娜在最恰当的时间点切入。
【你在这世界每个角落存在】
强劲的尾音让情绪递进,已经有人开始抹眼泪了。
【嘿!你在】
【你穿过风穿过云穿过一切 回来!】
蒙古语的伴唱响起,用安静清澈的蒙语演唱。气氛跟芙宁娜这边的强劲截然不同,仿佛在隔着时空、隔着不同的情绪对芙宁娜说话话,安静且释然。
【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
芙宁娜并不能听到那安静释然的蒙语演唱,她的情绪还在向上,开始质问这个世界。
【我们的世界改变了什么?】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们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所有的乐器随着芙宁娜的质问响起,呼麦、长调簇拥着芙宁娜发最强烈的长调高呼和呐喊。
凄凉而不屈,撕心裂肺的高音刺破了每一个人的心灵壁垒。
等到完成最后一个音符。万籁俱静,世界又变成了那只有风和云的、那么静、那么静、乌兰巴托的夜晚。
早就在流泪的人们鼓掌、欢呼、呐喊,仿佛不这样就无法将胸中激荡的情感宣泄出来。
强行绷着的人们也终于绷不住了,眼泪从眼角边滑落,嘴唇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芙宁娜深深的呼吸,她是演唱者,她是操控者,她是站在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