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吧。”芙宁娜看向环保六局的众人和圣武士们。

“芙宁娜小姐......”自从认识芙宁娜以来，周远从未感知到芙宁娜的任何情绪，灵能者就是如此脆弱，面对更强大的存在没有多少办法。

但是现在，不仅是周远和苏达这两位灵能者，而且其他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芙宁娜的哀伤。

林晴想说一句“节哀顺变”，但是被林澄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一汪清泉从芙宁娜的脚下涌出，芙宁娜踩着泉水升到高处。他的声音更加坚定、不允许置疑和反对。

她挥了挥手，淹没了山谷的水便泛起浪花，向两边奔涌，最终露出干燥的地面。

芙宁娜在水中给众人开辟了一条离开此地的道路。

“是。”莱因哈特第一个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少女站在水面上，然后分开了流动的水。

这是上帝的神迹！

其余的圣武士也都看到了这神迹，他们先六局员工一步，立刻执行了芙宁娜的“命令”。收拾好鲍德里奇的尸身和遗物就直接离开。

林澄看到威严满满的芙宁娜，叹息一声，做了一个手势，六局的人也立刻转身就走。

等到闲杂人等沿着水中的道路离开，芙宁娜一挥手，让水重新淹没了整个山谷。

她降落在地，跪坐下来，微微低头，头发散落地面，再次变成一潭湖水。

“你们已经能够脱离我而存在了，你们已经变成真正的人了。”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顺滑的皮肤流到下巴，然后滴落，进入芙宁娜手中旋转的水球之中，“但......为什么？”

丝丝缕缕的蓝色净水围绕着她旋转飞舞，然后集中到她的手心，凝结成一颗淡蓝色的水球。

净水在芙宁娜的手心流转，芙宁娜神色一变，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

“枫丹的水之神。”

“审判众神的正义之神。”

“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