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位缠绵病榻却又极其重视体统规矩的母亲,他还是将心中那一点点不舍收了回去。
严殊朝女子摆了摆手,面无表情道:“你已经自由了,走吧!若——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来将军府找我!”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上了马车。
凌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子,大步走上前,对她说:“这玉佩极其贵重,若拿去当铺换银子,怎么着也得值个两千两银子。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莫要被人给糊弄欺骗了。”
这女子看上去就像个小白兔一样,傻傻愣愣的。
自己若不特意提点一二,她肯定会被人骗了。
说完,凌风矫健地跳上马车,口中轻呵一声“驾”,同时手中缰绳一抖。
车轮缓缓滚动,平稳地向前驶去。
罗诗杳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那辆马车仿佛载走了她心中的一部分,随着它的远去,她的心仿佛被拉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