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易中海,刘海中,反而暗中窃喜。
以他们对阎家几个子女的了解,阎解成他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刘成让他们老爹坐牢,等于端走了他们的饭碗,抛开是非对错,估计他们也会报复回来。
这正是易中海所期望的。
只要有人出头整治刘成,他就乐见其成。
他甚至盘算着,自己要是想到什么完美的计策,可以唆使阎家兄弟出手,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一直站在幕后,冷眼旁观。
在四合院众禽各怀心思的议论中,押送阎埠贵他们的卡车,经历了数个小时的奔波,终于到了热河。
一路上阎埠贵可算是遭了老罪。
他这辈子都没有坐过这么久的车。
关键是出了四九城以后,路就极其难走。
这个时候的交通很不便利,出了四九城以后,路就变成了土路,石子路。
然后卡车一直在烂路上颠簸。
尤其是翻越燕山山脉,那滋味极其酸爽。
阎埠贵感觉肝脏都颠痛了。
到了劳教场,已经是夜里。
一路上滴水未进的阎埠贵,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这个时候的劳教场跟后来还不一样,除了重刑犯是关押在高墙铁丝网的监狱,普通罪犯都是送到边远的大农场劳动改造。
当然,农场周围也有围栏,也有士兵站岗。
很快车上的犯人都被撵了下来。
然后被荷枪实弹的士兵赶到了一座巨大的木板房外面。
房子是装草料的库房。
然后一个领导模样的管教一脸严肃的开口说话。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草料房住。”
“至于吃的东西,每天会有专人送来。”
“由于物资缺乏,劳改场没有被褥,所以你们只能以干草保暖。”
“我想警告你们的是,不要妄图逃跑,这里离最近的城镇有100多里,没有吃喝的情况下,你们谁也逃不掉。”
“就算你们跑到了附近的城镇,那里都有民兵驻守,没有介绍信,一旦被抓,到时候刑期翻倍,并且可能被当场击毙。”
“好,话先说到这里,你们中,谁叫阎埠贵,阎埠贵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