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又冷又恶心又憋屈。
尤其一想到这样的生活还有一年,阎埠贵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难受的同时,他想到了刘成。
都是刘成害的。
要不是为了整治刘成,自己怎么可能遭这罪。
阎埠贵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刘成。
骂着骂着,直接开口骂了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排解心里的难受憋屈。
骂了好一会儿,他又开始慰问起缪伟跟赵志来。
阎埠贵认为,自己之所以被处罚,也跟这两人的愚蠢脱不了干系。
要是他们聪明一点,成功整治了刘成,自己也不会被波及。
到了后半夜,气温进一步下降,阎埠贵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好蜷缩在牛屎堆里,借助一些干燥的牛屎保暖,瑟瑟发抖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迷糊中的阎埠贵被管教叫醒。
“阎埠贵,起来吃饭劳动。”
昨天拉到这里后,他就没有吃东西。
原本他还很饥饿,奈何牛棚恶臭,恶心感盖过了饥饿感。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饥饿盖过了恶心,所以一听吃早饭,阎埠贵就来了精神。
哪怕小腿骨裂,他忍痛,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牛棚。
在仓库外面的,摆着两张木桌子,上面摆着一盆稀饭,另外一个盆里还有不少棒子面的馒头。
阎埠贵走了过去。
管教人员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然后给他舀了一碗稀饭,两个棒子面。
阎埠贵全身都是牛粪,就连手上也是。
只是他现在也顾不上了,伸手接过棒子面就啃咬起来。
原本他还想跟那些一起来的狱友一起。
然而大家一看到他臭烘烘的样子,全都敬而远之。
阎埠贵自讨没趣,只好蹲在一边把棒子面跟稀饭吃完。
吃了点东西,他感觉全身恢复了不少力气。
不多久,大家都吃了早饭。
管教来到他们中间,清了清嗓子。
“你们都是有罪之人。”
“国家没有放弃你们,给了你们洗心革面的机会。”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劳动。”
“至于你们工作的内容,就是在牧场养牛,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