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针对我,是要打击我;针对全院,是要把水搞浑。他的目的,是要踩低我,以达到抬高他自己,继续当回院里的管事。”阎埠贵说出了他的最终猜测。
“管事?现在这四合院管事还有什么用?别得院里都没有管事了,你也不怎么管院里的事。”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大家觉得无所谓,我觉得无所谓,那是因为我有三个儿子,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不用害怕没人给我养老送终。”
“可是,他们两个就不行了,养老送终的问题,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始终卡在他们心里。特别是易中海,虽然他是贾东旭师父,可是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贾东旭会不会为他养老。所以,他想当院里的管事,利用全院的人去压制贾东旭。”阎埠贵继续说着,将易中海的打算,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随着阎埠贵的话语落下,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似乎这些话,给许大茂带去了不小的冲击。
不过,何雨柱脸色如常,一点儿惊讶的神情都没有。
而这一幕,正好被阎埠贵看了过去。
“柱子,你早就看出来了吧?”阎埠贵拿下眼镜,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一边擦着,一边问道。
“没有,我是听了你的话,才想明白的。”何雨柱摇了摇头,否认了。
“行了,别装了。从你结婚的时候,还是你爹何大清去保城的时候?我说呢,你的表现怎么相差那么大。你小时候,跟在贾东旭屁股后面,易中海叫你做什么,你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不做好,还不回家吃饭。”阎埠贵瞥了一眼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着。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行啊!不简单,看出来了,就躲得远远的。怪不得你上次反对的那么明显,直接说只承认我是院里的管事。”说到这里,阎埠贵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以前何雨柱的一些行为,他有点看不懂。
如此,想透了,再回头去想,就更加确定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柱子,既然说得这么清楚,那你再说说,你和许大茂叫我来,真实目的是什么吧?若是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不介意当一回阵前卒。”话摊开了,阎埠贵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
“阎埠贵,你可真是说错了。叫你来,是许大茂的主意,我也是稀里糊涂被叫来的。”何雨柱如实地说着。
听了何雨柱的话,阎埠贵转头望向了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