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阎埠贵的话,还有秦淮茹那哭红了的双眼,易中海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眼见事情有了着落,刘海中和阎埠贵不再停留,迈着步伐就往各自的家里走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是走回了家,当他们看到躺在木板上的男人,又是悲伤了起来。
好在送他回家时,就已经知道他时间不多,没有把他抬到火炕上。
……
回到家里,易中海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解了渴,然后才对着李兰说道。
“媳妇,等明天东旭入了棺,会在隔壁的耳房停放两天。”
坐在床上的李兰,正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呢,被易中海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望向了易中海,有些无法置信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明天贾东旭放进了棺材,要在耳房里停放两天。”易中海又重复说了一遍。
“不行。”李兰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可是,当着大家的面,我都已经答应了。”易中海面露难色说道。
“答应了也不行,你也不想一想,他这么年轻就没了,是短命的人,要是把他摆在隔壁,我们以后怎么生活?你心里不硌应,我还硌应呢!”李兰说着话,脸上露出了一副非常嫌弃的模样。
易中海听了,也是无从反驳。这样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可是面对秦淮茹,准确地说是面对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就是硬气不起来。
过了一会,易中海无奈地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话都说出口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怎么办?你自己去想办法,那耳房总归是我们的房子。怎么能往里面摆死人呢,贾东旭只是你的徒弟,又不是你儿子。”李兰说完话,就直接躺下了身子,不再理会易中海。
“我怎么想办法?前院的倒座房,老阎不同意;后院的耳房,那是街道办的房子,我们动不得,就算悄悄地打开了,老太太也会不同意;只有中院可以停放。你看看中院这么点地方,不就只有隔壁耳房可以摆吗?”两边受难,易中海也心里也是来气了,大声喊了出来。
躺下的李兰没有说话,以沉默对抗着易中海。
“要不,你去老太太屋里睡几晚?”易中海试探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