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曾庆文是不会发言的,以他的年龄来说,确实不合适,就算有想法,而且想法还是正确的。
这种情况下都不可以说话,只需要听安排就可以了。
吵吵闹闹了许久,都没有说出个结果,最后还是最年长的老人拍板。
“土葬。”
没有人愿意土葬,倒不是不行,就是害怕以后有人投诉到城长府,到时候又挖出来?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长辈会在那个时候被打扰。
所以在场的人都签订了一份协议,这才让这件事情有了结果。
但是又有新的问题,没车,没有寿材,这个是个难题。
车是可以装寿材的车,寿材也就是棺材,各地的叫法不同。
现打也来不及,再说了现在都不知道说还会这么复杂的东西。
就是曾祥林做个瓦房的木门,他都要做两天。
何况是寿材这种东西,没点技术谁都不敢乱来。
曾庆文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掏出手机刷刷短视频。
曾庆文有些担忧,现在这种情况城长府真的还能管得住吗?
“庆文,现在在哪上班呢?”曾庆文的堂哥曾志德走了走了过来。
“没班上,在家种地。”曾庆文耸了耸肩。
“现在这种情况工作不好找啊。”曾志德坐了下来。
“你呢,现在干啥?”曾庆文看着远处的闹剧。
“进厂呗,还能干啥。”曾志德折了根棍子把玩着说。
“有工作就好,不像我这个无业游民,哈哈。”曾庆文自嘲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赚不到钱。”曾志德说。
“唉,等过几天去河里钓鱼去不?”曾志德突然问道。
“这种情况会有空?”曾庆文朝人群努了努嘴。
“也是哈。”曾志德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