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曾庆文有些不解。
“是的,我怀疑这跟感染我们的病毒有关。”刘思源解释道。
“那确实不能耽搁。”曾庆文想了想。
“不会对那些动物进行人道毁灭吧?有两只羊是我养的,而且现在就知道这两只羊不对头。”曾庆文低声问道。
“放心,不会的。”刘思源有些好笑,也有些悲哀,这就是底层人民的思想,永远都是围绕自己。
但是这不可能怪他们,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的。
刘思源出生在名门望族,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生活的艰苦。
人生顺风顺水,自身也足够优秀,所以对于曾庆文担心两只羊有些不解。
曾庆文则不同,虽然他的人生也算是顺风顺水,但是他小时候也经历过一段贫穷的时光。
对于自己该有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多拿。
“那就好,那跟我来吧。”曾庆文放下水壶。
“好。”
曾庆文看着一群人走了出来,有些无语,至于要这么多人吗?
曾庆文把人带到那两只傻羊那里,这些围栏已经对它们不起作用了,但是那些鸡还是飞不出来的。
“看就是那两只羊。”曾庆文指了指那两头傻羊说。
“这,这确实不对劲。”刘思源有些傻眼。
这些东西看照片跟看实物会有很大的区别,照片远远没有实物带来的震撼感强。
“那你们要怎么研究?”曾庆文说。
“先抽点血化验一下。”刘思源说。
“哦,那你们去抽吧。”曾庆文没有意见。
“我们要先麻醉它们。”刘思源说道。
“行,没问题。”
钱队长走了过来,把手上的枪换成了麻醉枪,对着傻羊就射了过去。
“这么点量够吗?”曾庆文看着小小的麻醉针说道。
“够的,这是强麻醉针,专门用来麻醉大型动物的。”刘思源说。
傻羊被针扎了一下,抖了抖腿没有其他反应。
看来这一下在傻羊的感知里属于被蚊子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