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庆文终于适应这强光后,这才发现自己在一间房子里。
旁边躺着昏迷的冬冬,这让曾庆文有些担忧。
“大爷,冬冬没事吧?”曾庆文问道。
“没啥大问题,就是缺水了。”老大爷摆了摆手。
曾庆文悄悄的打量着着这个老人,很普通,跟寻常的村头老人没啥区别。
“谢谢您,老人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管怎么样,曾庆文还是道谢了。
“不必谢我,到底们还是因为那两头粉红色的山羊。”老人家说道。
“我姓何。”何老爷子说。
“何大爷,你说的那两头羊是不是非常大的,浑身没有一点羊毛。”曾庆文略显激动的问道。
“嗯,我本来想打掉它们的,没想到这两头羊精得跟鬼一样。”何大爷说。
“呵呵,那两头傻羊确实很精。”曾庆文傻笑两声,劫后余生的喜悦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知道这两头羊?”何大爷打量着曾庆文。
“知道,我养的。”曾庆文老实的说。
“你养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你们还因为缺水晕过去了,你们是从哪来的?”何大爷有些疑惑。
虽然之前在看到曾庆文的地方没有水源,但是隔着不远就有一条河,想不通曾庆文他们怎么会缺水。
“何大爷,不瞒你说,我们是逃难过来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曾庆文转移了话题,没有说自己是哪里人,为什么逃难。
“这里是西省与东省的交界处。”何大爷似乎看出曾庆文不愿多说什么。
“什么?”曾庆文大吃一惊,怎么会走了这么远?
何大爷看了看曾庆文磨破皮的脚,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
虽然看起来脏,但也不是那种破破烂烂的感觉。
这说明曾庆文说的逃难不太对,至少他们走的时候情况没有这么惨。
其实何大爷猜错了,曾庆文可不就是逃难来的吗?
曾庆文没想到自己竟然走了这么远的路,从城到东省与西省交界少说也有一两百公里吧。
“何大爷,今天几号了?”曾庆文问道。
“今天应该是六月十九号了。”何大爷想了想说。
“嗯?”曾庆文有些疑惑,自己记得出来的时候已经七月份了。
不过曾庆文转念一想,何大爷说的是农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