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论这个东西需要写不少时间,就算九公主请了某个夫子写出了一篇时论,他白少秋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的抄吧!”
“他需要背下来,再写在纸上!”
“只要他无法脱离你们的视野,他就没有机会去背那篇时论……你们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所有人恍然大悟!
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
葛三戒微微一笑,举杯,“常公子,有心了!”
常欢也举杯,二人遥遥示意同饮了一杯酒,又看了看宋子规三人,很是认真的嘱咐道: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法子就是你们各自找一个同窗,一直在白少秋的身边,不给他与某个夫子接触的机会!”
“盯紧他!”
“盯死他!”
“让他连竹溪都过不去!”
“或者让他到不了兰亭就被淘汰!”
“如此……方为万全之法!”
宋子规三人一听,这话极有道理。
他们亦举起了杯,与常欢同饮了一杯酒。
宋子规信誓旦旦说道:
“常兄放心,我等定不让白少秋跨过竹溪!”
“一个西陵城的废物,竟然也想在文会夺魁……兴国文坛容不得他这样的废物来侮辱!”
此间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酒却没有再喝,因为明日之事才是大事。
而此刻,竹溪的一间木屋里。
九公主唐纤纤正一脸震惊的手握一张信纸。
信纸上是她熟悉的东方长缨的字:
“他叫你仙仙!”
“他不善时论经义!”
“想看《石头记》么?”
“兰亭一问……诗词最好!”
“听闻方老大儒需要一笔银子养老,我出十万两!”
“若不够,再加十万两!”
“我叫懒懒,他只知道我叫懒懒,明日若被他瞧见,我们装着不认识!”
“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