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将来是要继任悬镜司首座之职的,只是少主年少,对三皇子显得更亲密一些。
首座知道,也提醒过,也仅仅是提醒过。
三皇子的母亲是叶皇后!
三皇子的外公是当朝左相!
朝中绝大多数的大臣是倾向于立三皇子为太子的,少主与三皇子亲近……这也无可厚非。
那么站在三皇子的角度,镇西王府就在三皇子的对立面。
白少秋又是镇西王府的姑爷,倘若对白少秋动了手段,恐怕立刻就会让原本已处于微妙态势的两党争斗再次加剧。
首座绝不会允许点燃这导火线的是悬镜司!
这违背了悬镜司存在的第一原则!
俞东临明白自己绝不能动白少秋,那么……白少秋的拒绝他便毫无办法。
“白公子既然如此坚持,老夫这便过去告知少主!”
白少秋挥了挥手,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又招呼着祁少同等人愉快的喝起了酒来。
俞东临默默退出,还顺手关上了门,在门口站了数息,这才转身去了隔壁的雅间。
“少主……白公子暂时抽不开身。”
尚善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他吃酒还很忙?”
“这个……毕竟他并不知道少主的身份。”
“你就不用遮掩了,”
尚善起身,摇了摇手中的金丝这扇,站在了窗前,望向了远处的万家灯火。
“进这千味楼的时候,本公子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与他有点缘分。”
“现在看来……这缘分似乎就断了啊!”
他转过身来,眉间已舒展,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
“断了也好。”
“既然他不识抬举……富贵,上菜!”
一桌子的精美菜肴摆了上来,常富贵欢喜的斟酒。
他现在明白了,这位贵公子受到了白少秋的伤害!
这简直不要太好!
白少秋这厮,仗着王府的背景,他飘了啊!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他这一家伙得罪了这位京都的贵公子,他明年去了京都,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公子,不要因白少秋生气,不值当。”
“不是小人背地里说白少秋的坏话,公子从京都而来恐怕并不知道他的为人……”
“这小子,”